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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那双眼睛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冷意。
“你还记得那天的风吗？”那人轻声问。
我屏住呼吸，手指悄然摸向腰间警徽。可我知道，在这种地方，亮出身份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你认识我？”我低声反问。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走近一步，昏暗的灯光映出他下颌的一道疤痕，像是刀划过后的痕迹。
我后退半步，脚踩到了什么，发出轻微的响动。
他停下了脚步。
“你是谁？”我试探性地问。
“你不该来这里。”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我脑子飞快运转，刚才听到的对话里提到“等信号”，说明他们还有下一步行动。而我此刻的位置已经暴露，再拖延下去，恐怕连离开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是来找人的。”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冷静，“那个戴纹身的男人。”
那人微微一顿，似乎在衡量我说话的真实性。
“他来过这里。”我继续说道，“而且你们都知道他是谁。”
他没说话，但眼神变了，那是警惕和判断的混合。
“你们的老板，是不是也在帮他？”
他嘴角轻轻一扬，像是冷笑，又像是某种默认。
我趁机转身，朝楼梯口快步走去。
身后没有动静，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
回到地面，酒吧内的气氛更加凝重。老板还在吧台后站着，皮夹克男人站在他身旁，眼神紧盯着我。
我走过去，坐下。
“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说。
老板挑眉：“哦？”
“我只是想找到那个人。”我把照片再次推到他面前，“他身上有我需要的信息。”
“你想找的人，不是你应该碰的。”他说。
“我已经碰了。”我直视着他，“现在的问题是，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他沉默了几秒，忽然笑了：“你很像一个人。”
“谁？”
“一个不该死的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他死了？”我问。
老板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端起酒杯，慢慢喝了一口。
“他在哪里？”我追问。
“如果你真想知道，就别再来这儿。”他说，“去找‘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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