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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是啊，院里安排我去参与一个新项目。”
“什么项目？”我顺势追问。
他笑了笑，没直接回答，反而反问我：“你知道S-07-KB是什么意思吗？”
我心头猛地一跳。
他怎么知道这个词？
我强作镇定：“不知道。”
“哦。”他轻轻点头，低头继续写东西，“我只是好奇，有人提到这个名字，好像很在意的样子。”
我盯着他的侧脸，试图从表情中读出任何破绽。
但他太冷静了。
冷静得不像一个刚被调查的嫌疑人。
更像是……一个早有准备的猎人。
“林医生，我还有个问题。”我决定主动出击。
“你说。”
“我有个朋友，之前也是在你们医院做的手术，结果术后昏迷了好几天才醒过来。”我观察他的反应，“听说当时麻醉师是你。”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嘴角依旧挂着微笑：“你朋友恢复得不错吧？”
“还好。”我顿了顿，“不过我想问问，那天你有没有用一种新型的镇静剂？”
他放下笔，靠在椅背上，目光锐利起来：“你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
我感受到空气突然变得凝滞。
他察觉到了。
“我只是好奇。”我尽量让语气显得自然，“毕竟现在网上关于医疗事故的话题挺多的。”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轻笑了一声：“有些事，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
我心中一震。
这句话，像是一句警告。
又像是一种挑衅。
我站起身，假装要离开：“谢谢你的解答，我先走了。”
他没起身送我，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我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忽然听见他开口。
“晓薇警官。”
我僵在原地。
他居然知道我的身份。
我没有回头。
“下次见面，希望你能准备好更多的证据。”
我缓缓拉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诊室的门轻轻合上。
走廊安静得可怕。
我快步走向楼梯间，心跳剧烈。
刚才那一刻，我意识到一件事。
林昊并不是被动防守。
他在等我。
等我走进他的圈套。
我拿出手机，按下录音键。
刚才的对话，全部录了下来。
我必须尽快行动。
否则，下一个倒下的，可能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