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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周翊然推眼镜的手顿了顿，医用腕带磕在机械轴键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更正，是具备自我意识的人形Wolfram Alpha。”
说着，他忽然调出林白的高考卷扫描件，认真地说道：“顺便说，你语文作文有34处逻辑漏洞需要补修……”
这一番话可把招生组长们惹急了，他们突然展开混战。
清华教授用力扒开北大的资料册，着急地说道：“我们清华附赠周同学全套医疗监护，保证他的身体健康。”
北大组长也不甘示弱，直接亮出实验室钥匙，大声说道：“现在签协议马上启动双人培养计划，你们在北大的发展空间无限。”
这时，系统弹出选择框：【1.接受清北跪舔 2.创建新常春藤 3.火烧录取书】。
林白看着选择框，突然拔掉所有电源线，站在电竞椅上大声吼道：“老子要公开招标！”
他从口袋里掏出U盘甩了出去，“这里面有周翊然的病历和我的挂科记录，哪家能治好他的肺炎并允许我拆实验室，我就选哪家！”
周翊然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药瓶从他手中滚落，掉进了主机散热口。
他一边咳嗽一边艰难地说道：“建议…咳咳…加入风险对冲条款…比如毁坏设备按智商平方赔偿…”
他苍白的指尖在烟雾中划出拉格朗日乘数，虽然身体虚弱，但思维依然敏捷。
暮色渐渐漫进网吧，两校的协议书上已经摁满了指纹。
林白把钢笔插回周翊然胸口口袋，调侃道：“装什么吐血学霸，你手写批注比打印机还快。”
他的指腹蹭到周翊然的皮肤，感觉滚烫，药味里还混着薄荷糖的清凉。
周翊然把实验室门禁卡拍在泡面碗旁，认真地说道：“现在，建议用你拆监控探头的技术，解决我们寝室的摄像头问题。”
他的耳尖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却还把退烧贴剪成希尔伯特曲线形状。
霓虹灯牌在窗外亮起，五颜六色的灯光映照在他们脸上。
林白一脚踹开包厢门，拎起两人的书包，说道：“走了，病号计算机。”
他们走出网吧，看到招生组的豪车尾灯在巷口连成光谱，那绚丽的灯光像极了他们刚在游戏里打穿的星河战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