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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德?乌苏拉看着他决绝的背影，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乌苏拉。”一道年轻温和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正是罗兰德?波斯特。
他快步走到妹妹身边，指尖还残留着酒杯的凉意。
看着乌苏拉哭花的妆容，他眉头紧蹙，语气却比平时柔和了几分：“多大的人了，还在公众场合掉眼泪，就不怕被人看了笑话？”
罗兰德?乌苏拉看到他，委屈的情绪更是翻涌上来，抽噎着扑过去抓住他的衣袖：“哥哥……”
罗兰德?波斯特叹了口气，抬手替她拭去脸颊的泪珠，动作带着兄长对妹妹的疼惜，可说出的话却字字带着警告：“别再妄想了，Herne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
“可我就是喜欢他啊……”乌苏拉还想争辩，眼眶通红地望着他。
“喜欢不能当饭吃。”罗兰德?波斯特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两人能听见，“我知道你从小被家族宠着，想要的东西从没有得不到的。但 Herne不是你能肖想的，我们罗兰德家族能有如今成就，离不开他的支持，这比任何儿女情长都重要。”
乌苏拉咬着唇，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哥哥，您从来都最疼我……”
“正因为疼你，才不能看着你犯错。”罗兰德?波斯特的语气重了几分，“我再疼你，也不能拿家族的未来去赌，不能破坏和 Herne的关系。你今天在他面前的样子，已经够失态了，要是再不知收敛，不光是你，整个罗兰德家族都会被人戳脊梁骨。”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会场中央的Herne，又落回妹妹身上：“商场不是游乐场，感情在这里最不值钱。Herne心里只有利益和布局，你在他眼里，或许还不如一份合作协议重要。”
这番话像冷水一样浇在乌苏拉心上，让她浑身一颤。
她知道哥哥从不说谎，可心里那份不甘还是像针扎一样难受。
“哥哥，难道在您眼里，我就只是家族联姻的工具吗？”她哽咽着问。
罗兰德?波斯特沉默片刻，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是罗兰德家族的小公主，这一点永远不会变。但你要记住，家族的荣耀需要我们共同守护。等过段时间，我带你去看看其他青年才俊，比 Herne适合你的人多的是。”
就比如那个时不时看过来的贵族公子：朱拉伊·瑞恩。
乌苏拉低下头，眼泪无声地落在裙摆上。
她知道哥哥的话是对的，却还是忍不住心痛。
那么多年了，Herne若是有意，早就接受她了。
是她自己痴心妄想了。
罗兰德?波斯特从侍者托盘里取过一杯香槟，递给她：“喝点东西缓缓，别让人看了笑话。”
乌苏拉接过酒杯，指尖冰凉。
香槟的气泡在杯中升腾又破灭，像极了她此刻短暂又虚幻的爱恋。
……
各方权贵的商会交流继续进行中，衣香鬓影间，酒杯碰撞的脆响与低声交谈交织成热闹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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