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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夏允彝压低声音,"您跟藏区的茶马贸易通道,我们派兵沿途护送。谁敢劫您的金车,就是跟新朝廷过不去!"
木增一拍扶手:"好!这买卖,我干!"心里盘算着:扩大淘金区 + 降低抽成 + 护送商队,这一波稳赚不赔!
另一边,刀韫勐的算盘珠子也打得噼里啪啦响。车里宣慰司坐拥滇南要冲,掌控着暹罗(泰国)贸易垄断权——从缅甸翡翠到暹罗香料,再到老挝象牙,全得从他的地盘过境抽税。更关键的是,车里南接暹罗王朝,西邻东吁王朝(缅甸),这俩邻居可都不是善茬,隔三岔五就想着越过边境抢地盘、劫商队。
夏允彝早料到他的顾虑,直接甩出王炸:"刀宣慰,您对暹罗贸易的垄断权,我们新朝廷一字不改!该抽多少税还抽多少,谁敢动您的奶酪,先问问我手里的刀答不答应!"
刀韫勐眉毛一挑:"那东吁王朝要是打过来呢?"
"怕啥!"夏允彝让他靠过来,小声说道,"我们已经在东吁国驻军,东吁王朝已经是我们手上的一条狗,你去问问城墙上的柔佛兵!他们上月才东吁国过来。另外,我还要告诉你,暹罗新王天天跟在我家大人屁股后面求保护。"
见刀韫勐惊恐无比,但还是有点疑虑,夏允彝又补了一刀:"暹罗王朝要是眼红您抽税多,想找茬?我们派人去曼谷(暹罗都城),直接跟他们国王谈——车里宣慰司是咱们云南的南大门,谁动它,就是动大明爸爸的根基!"
刀韫勐一捋胡须:"得嘞!有您这句话,我车里宣慰司就跟新朝廷穿一条裤子!"心里乐开了花:垄断权保住 + 军事保护 + 外交撑腰,这波稳如老狗!
一北一南,民心归附,当木增和刀韫勐在昆明城头歃血为盟时,整个云南的土司圈子都炸了锅——"我的个天!新朝廷连木氏的淘金权和车里的贸易垄断都敢认?这魄力,比沐王府强十倍!"滇西的鹤庆土司搓着手感叹。
"可不是嘛!听说还派兵保护边境?这可比沐王府只会收税实在多了!"滇东的曲靖土司直点头。
短短数日,滇西北与滇南两大重镇的土司彻底归心。夏允彝站在五华山城楼上,望着西南方向连绵的群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李勇兄啊,您这'以夷制夷'的法子,可真是妙到家了——用利益换忠诚,用承诺换安稳,这西南边疆的棋局,咱们算是布活了!"
与此同时,崇祯四年九月非常热闹,大凌河之战如火如荼,云南悄悄变天,而李标在汉中开始动手。
崇祯四年七月底,武昌码头上,李标、吴承志和夏允彝站在江畔,望着江面上穿梭的商船,三人目光如炬,却各怀凌云之志。
"李兄,你这'商队奇袭'的法子,可真是够绝的!"夏允彝抿了口茶,笑道,"谁会把两旅精兵藏在商船里?"
李标咧嘴一笑:"做生意嘛,讲究的就是个'瞒天过海'!"
当日,李标带着分散成多队的三个旅人马(约万人),多批次,分别悄悄登上了一百二十多艘看似普通的商船。这些船表面装满了金山的货物,暗地里却藏着精锐士兵——每个船舱都被隔成了上下两层,上层摆货,下层藏兵。
"走汉水!"李标一挥手,船队顺着长江缓缓西行,却在江汉码头突然转向,悄无声息地驶入汉水支流。
五日后,船队抵达襄阳。守城的官兵只当是寻常商队,连问都没多问一句。过襄阳后在谷城,李标带着士兵们连夜弃船登岸,改走陆路,直插郧阳府(今湖北十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