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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仁祖(李倧)捧着信欲哭无泪:"我要送多少贡品才能喂饱这群'野蛮人'?去年送了十车人参,今年得加钱?"
朝鲜王朝自诩"大明最铁杆小弟"("名分两国,实似一体"),士大夫阶层天天骂后金是"蛮夷",连跟后金合作的国王都被骂"阴怀贰心,输款奴夷"!
可现实呢?李勇雇佣的后金骑兵没事就跨过大同江打劫,东江镇各岛主为了人口贸易,还经常冒充后金兵在朝鲜半岛转圈抓壮丁,卖去南洋为奴、挖矿和修路——把"后金"人设崩得稀碎!
前任光海君因"想投降后金"被废黜流放,现任仁祖的合法性全靠"反后金"人设撑着——可去年后金占领大同江以西后,仁祖彻底麻爪了! 既要给后金塞贡品保平安,又要安抚国内"大明孝子"情绪,统治根基比汉江边的泥巴还软!
崇祯四年,朝鲜仁祖吹嘘多年的南汉山城终于快完工了!周长17.5里(内城),1940垛女墙、5个瓮城、80处水井,存了数万石粮食和兵器——仁祖还特赐主持者李曙"奴婢五人、鞍具马一匹",夸他"白地办出"!
可实际情况呢?
守御厅和总戎厅互相甩锅:"防御是你们的!训练是我们的!",职责划分比一团乱麻还乱。军队训练松弛,士兵们日常划水,打仗时跑得比兔子还快。指挥系统崩盘,总戎使李曙生病辞职,守御使李时昉调任汉城府右尹——"防御体制形同虚设"!
英俄尔岱带着"拆迁队"冲进汉城,对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棒子一通胖揍,直接将汉城防御摧毁。朝鲜守军直接表演"原地消失术"——"大同江以西模式"完美复刻为“汉江以北模式”! 仁祖麻溜儿收拾行李:"走!去釜山!这次咱学聪明了,提前打包!"东江镇各岛主将汉江以北的土地全部收入囊中,喜滋滋!
于是乎,朝鲜小朝廷开启"流浪模式"真的变成小南朝鲜了,李勇端着茶盏看地图:"明年,下一个目标......该不会让李倧去跳海吧?以建奴的凶性,应该干得出来!"
崇祯四年十月十六日午后,大凌河大营的帅帐里,皇太极正盯着地图研究怎么把祖大寿饿死在锦州城里——他花了两个多月挖的无数道深壕,就等着祖大寿自己饿得爬出来投降!
突然,亲卫跌跌撞撞冲进来:"大汗!盖州急报!东江镇偷袭得手,盖州、归州全丢了!"
皇太极手一抖,朱砂笔"啪嗒"掉在地图上,墨汁溅得像极了盖州城头的血——"老子挖壕沟围祖大寿,东江镇倒好,在老子腰眼上捅刀子!" 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传令!正蓝旗莽古尔泰带1万后金兵+1万蒙古八旗,火速增援!"
莽古尔泰是正蓝旗扛把子,接到命令时,差点把马鞭捏断:"啥?盖州丢了?!"他望着地图上盖州到辽阳的距离——足足300里!
"拼了!"他一咬牙,带着2万骑兵(1万后金+1万蒙古八旗)玩命狂奔——两天两夜没合眼,马累得吐白沫,士兵累得腿肚子抽筋!
等他们吭哧吭哧赶到辽阳,又凑了1万辽阳守军和周边阿哈(奴隶兵),总算凑齐3万人——可这时候已经是十月十九日,盖州早在十六日就陷落了!
莽古尔泰一路经过海州,来到盖州城外,看着满目疮痍的惨状:农庄烧成灰,房屋变废墟,连根人毛都看不见——"这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干的?!" 他指着黑黢黢的焦土欲哭无泪,现在终于知道这是金山镇和东江镇合作成果:"李勇!老子跟你没完!"
其实李勇早料到后金会疯狂反扑!他在盖州城墙外搞了个"终极防御套餐"——
三层铁丝网用铁丝+铁蒺藜DIY,专克骑兵,再挖两道深壕,挖得比后金兵的祖坟还深,填平?做梦!再搞一道胸墙防线,士兵站在后面,可以从容跟打地鼠似的精准射击。
更绝的是——他解放了数万农奴当苦力! 这些被后金压迫多年的老百姓,干起活来比谁都狠:"填壕沟?老子帮你们挖得更深!"
莽古尔泰不知道明军的兵力其实与他差不多,但是海州和盖州无人烟的惨状已经冲昏了头脑,而在大凌河受到的鸟气早就无处发泄,二话不说,立即组织对盖州卫城进行强攻,结果就悲剧了。
莽古尔泰看着刺猬一样的盖州城,自我感觉要趁对方立足未稳:"李勇!你给我出来!"他一挥手:"骑兵下马当步兵,给我冲!"2万后金和蒙古骑兵哭丧着脸下马——"这哪是冲锋?根本就是送人头啊!"
李勇在城墙上嗑着瓜子,还好没有西瓜,看着后金兵傻乎乎冲过来,笑得直拍大腿,给黄龙他们说:"兄弟们,悠着点!放他们过来!近了再打。"
第一波:后金兵踩中铁丝网,被绊得满地打滚,少量的明军火铳兵"零星的放铳,不紧不慢至少射倒几百人!
第二波:莽古尔泰咬着牙继续冲,好不容易破坏三道铁丝网,正开心填壕沟呢——"轰!轰!轰!" 李勇终于下令开炮,数百门火炮突然开火,开花弹炸得后金兵血肉横飞,上千人直接变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