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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时而看着窗外，时而看着宋南初。
大约两天时间，车队停在了c一中附近的一家大型超市前。
超市货架倾覆，物资早被洗劫一空，地面黏连着可疑的腐肉碎块。
几个游荡丧尸闻到活人味道赶来这里，还没三秒就被异能者解决。
大家围在一起解决晚饭，打算先休息一夜再做行动。
宋南初坐在角落，啃着自己带来的牛肉干，异能者都在商量明天的计划，暂时没有人分出心神注意他。
他刚解决完晚饭，越今昭就走到了他的旁边。
无视众人看他俩的目光，屈膝半蹲在了宋南初面前。
男人挺直的鼻梁抵上小猫的脸颊软肉，无声呢喃：
“好香啊。”
宋南初浑身僵直，没敢动作，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越今昭和以前差别那么大。
越今昭明显不在状态，眼神涣散，虚虚地落在宋南初身上。
见对方迟迟不回答，他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于是又凑近了些，几乎贴到耳语的距离。
嗓音低沉，却压不住话里的痴迷。
“你偷偷洗澡了吗？”
“真的很香。”
“我可以凑近一点闻吗？”
听他这么说，宋南初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领，认真答道：
“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出汗，所以身上没味道。”
越今昭忽然抬手，指尖轻蹭过宋南初的耳垂。
他低声道：“……是烫的。”
宋南初愣了一下：“嗯。”
“保管好这个。”越今昭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一个圆形的小按钮，“这是定位器，遇到危险就按一下这个按钮。”
说着说着，他的眼神从恍惚逐渐恢复清明。沉默片刻，再开口时语气已恢复一贯的严肃。
“我刚刚做了什么吗？”
见宋南初直勾勾盯着自己，越今昭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想确认一下自己现在是不是最完美的状态。
宋南初微微睁大眼：“你不记得刚刚自己说过的话了？”
“不记得了。”男人揉了揉太阳穴，解释道：“我的异能经常失控，这样的情况是常有的事。”
精神系异能强是强，但经常使用会导致意识模糊，更有甚者会因此失去记忆。
经过77的解释，宋南初原谅了越今昭刚刚的冒犯，但并不想把自己被说“很香”的事告诉越今昭。
莫名有种自恋的感觉。
于是他转了话题：“你们明天打算怎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