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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
他放下袋子，拉开椅子坐下：“什么问题？”
她把情况告诉他，语气里带着疲惫：“现在要重新找面料，时间太紧了。”
他听完，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说了几句英文后挂断，转头对她说：“我已经联系了我在意大利的供应商，他们那边有类似材质，明天就能寄样品过来。”
她怔住：“你怎么……”
“你在做事，我就在想办法帮你解决。”他看着她，语气认真，“别一个人扛着。”
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谢谢你。”
他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早点回家，别熬坏了身体。”
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那一瞬间，她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那个午后。那时的傅斯年也会这样笑着看她，眼里全是光。
第二天一早，样品准时送到，顾清欢顺利解决了面料问题。项目继续推进，进展比预想中顺利许多。她开始习惯傅斯年时不时出现在她身边，也开始接受他偶尔送来的小礼物——一本设计类书籍、一支限量版钢笔、甚至是一个手工制作的便签本。
有一次，他在她工位旁放下一个小盒子，轻声道：“生日快乐。”
她愣住：“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悦薇告诉我的。”他嘴角微扬，“她说你不让别人庆祝。”
她看着那个精致的盒子，心里五味杂陈。
“打开看看。”他催促。
她轻轻打开盒盖，里面是一枚银质吊坠，上面刻着一朵水墨风格的梅花。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最喜欢梅花。”他说，“因为它即使在寒冬也能绽放。”
她看着那枚吊坠，指尖轻轻摩挲，眼眶有些发热。
“收下吧。”他轻声说，“就当是朋友之间的小小心意。”
她点点头，没说话，只是默默将吊坠戴在了脖子上。
那天晚上，她回到家，刚进门就接到了傅斯年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