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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后,她松了口气,走出会议室时,悦薇立刻迎上来,“怎么样?”
“还不错。”她轻声说。
“我说你昨晚一定是被什么神秘力量附体了!”悦薇调侃道,“怎么突然开窍了?”
顾清欢没有回答,只是望向走廊尽头的方向。
傅斯年今天还没出现。
她回到办公室,再次查看那封神秘邮件。她总觉得,这件事背后有他的影子。
她拿起手机,犹豫片刻,还是拨通了他的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你在公司?”他声音低沉温和。
“嗯。”她顿了顿,“昨天晚上……是你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语气平静,却藏着一丝笑意。
她挑眉,“那封邮件,是不是你安排的?”
“你觉得呢?”他反问。
她轻笑一声,“果然。”
“我只是觉得,你不该一个人扛着。”他说,“有时候,借力不是软弱,而是智慧。”
她沉默了一下,“谢谢你。”
“不用谢。”他顿了顿,“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不管你想不想承认,我都会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为你挡风遮雨。”
她说不出话来。
挂断电话后,她望着窗外的晨曦,心头忽然柔软了一角。
那天之后,类似的信息接连不断地出现在她的邮箱里。有时是一份最新的市场调研报告,有时是一段珍贵的设计素材,甚至还有几家顶级供应商愿意为她提供技术支持的消息。
她知道,这一切的背后,都是他在默默运作。
她没有揭穿他,也没有感谢太多次。只是每次收到这些资料时,她都会多看一眼自己的作品,仿佛那些灵感不只是来自自己,更是来自他无声的支持。
几天后,她终于收到了客户的最终确认函——三套方案全部通过,并将作为LVMH新线产品的主要视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