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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人来人往，议论声不断。
“听说傅总都开始怀疑她了。”
“她这次是真的完了。”
“早知道她升得太快，肯定坐不稳。”
顾清欢充耳不闻，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门推开，林凯迎上来，欲言又止。
“你都知道了？”她问。
“嗯。”他点头，“傅总是不是误会你了？”
她苦笑了一下：“他已经不相信我了。”
林凯沉默片刻，低声说：“可是清欢，那封匿名邮件明明是帮你的啊。”
“他知道的，只是不想相信。”她淡淡地说，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有时候，信任比真相更脆弱。”
她打开电脑，继续整理那些操作日志。她知道，只有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才能还自己一个清白。
可现在，连傅斯年都不信她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悦薇的信息：“清欢，我查到了一点线索，沈心妍最近和周睿频繁接触，而且他们似乎和一家境外数据公司有关。”
她回了一个“好”字，然后继续盯着屏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阳光逐渐西斜。
她没吃午饭，也没喝水，只是专注地分析着每一个可疑的数据点。
直到傍晚，傅斯年出现在她办公室门口。
“我们谈谈。”他说。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他走进来，关上门。
“你还打算狡辩多久？”他开口就是一句质问。
她皱眉：“我不是在狡辩。”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那封邮件里的数据会和你提交的原始文档有出入？”
“那是他们伪造的。”她语气平静，“他们利用了我的权限，做了手脚。”
“可所有的记录都显示是你修改的。”
“那是因为他们懂技术。”她看着他，“而我，只是一个设计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