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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顾清欢和傅斯年一同出现在数据公司门口。前台接待员看到傅斯年时明显愣了一下，连忙通知上级。
几分钟后，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傅总亲自来，真是荣幸。”
“客气。”傅斯年淡淡回应，“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们突然拒绝提供数据？”
对方笑容不变，“傅总，我们内部确实出了点问题，暂时无法对外输出数据资源，还请您理解。”
“问题是，”顾清欢接过话，“你们昨天才答应我们，今天就变卦，而且正好是在我们竞争对手找上门之后。”
对方的笑容僵了一下，“顾小姐说话太直接了。”
“我只是想确认，贵公司的立场是否已经改变。”顾清欢直视着他，“如果是这样，我们也就不浪费时间了。”
傅斯年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沉默片刻后，那位中年男子终于开口：“两位请稍等，我去请示一下负责人。”
他们被带进一间会议室等待。十几分钟后，对方负责人终于露面，是个四十出头的女人，穿着剪裁利落的套装，神情冷静。
“傅总、顾小姐，”她坐下后开门见山，“实话告诉你们，我们收到了来自XX集团的警告，说如果我们继续与你们合作，可能会面临法律上的麻烦。”
“他们威胁你们？”顾清欢挑眉。
“算是吧。”女人叹了口气，“他们掌握了一些我们的合同漏洞，如果我们继续配合你们，他们就会借此起诉我们。”
傅斯年冷笑了一声，“所以你们就选择了退缩？”
“我们不是退缩，而是权衡风险。”女人看着他们，“如果你们能保证不会牵连我们，我们愿意重新考虑合作。”
顾清欢沉思片刻，缓缓开口：“我们可以承诺不对你们采取任何法律行动，同时，若你们愿意继续配合我们，我们将在未来给予你们一定的广告投放资源作为补偿。”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动容，“这个提议……我们需要时间考虑。”
“当然。”傅斯年站起身，“但我们希望尽快得到答复。”
离开数据公司后，顾清欢望着街道对面的写字楼，语气平静：“他们还在观望，只要我们表现出足够的决心，他们迟早会重新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