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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原地，手中握着那张纸条，眼神逐渐变得锐利。
游戏，从来都不是她一个人在玩。
第二天一早，傅斯年已经等在别墅门口。他穿着一件深色风衣，袖口露出半截手腕，骨节分明，沉稳有力。看见顾清欢走出来，他目光扫过她的脸色，轻声问：“昨晚睡得好吗？”
“还行。”她将纸条递给他，“我想看看她到底能玩到什么程度。”
他接过纸条，指尖摩挲了一下边缘，没说话，只是轻轻点头，然后拉开车门让她上车。
车子驶出小区时，后视镜里闪过一道影子。她眯了眯眼，却没有回头。她知道，从今天开始，有人会一直跟在她身后，保护她的一举一动。
到了公司楼下，傅斯年没有立刻下车，而是转头看她：“今天我安排了两个人贴身保护你，他们会换班，不会让你察觉他们的存在。”
“听起来像是特工行动。”她笑了笑，语气轻松了些。
“这不是玩笑。”他声音低沉，“沈心妍这次是认真的。”
她点头，没再反驳。她不是不信任他的判断，只是比起被保护，她更想主动出击。
走进公司，一切如常。前台小姐微笑问好，同事点头示意，仿佛昨天那些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从未发生过。但她知道，风暴就在表面之下酝酿。
上午的会议照常进行，她依旧坐在主位，汇报新方案的进度。台下的人表情各异，但没人敢当面质疑。她早已不是那个可以被人轻易踩在脚下的小姑娘。
散会后，助理小林悄悄递来一份文件：“顾姐，这是人事部刚发下来的安保升级通知。”
她翻开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即日起，所有员工出入需刷卡登记，并增加楼层巡查人员。
她扬眉看了小林一眼：“你觉得这正常吗？”
“不太像临时决定。”小林压低声音，“听说是总裁亲自批的。”
她合上文件，嘴角微微勾起。傅斯年，果然已经开始行动了。
中午吃饭时间，她照例去了公司附近那家常去的餐厅。推开门，第一眼就看到一个陌生面孔坐在角落的位置，正低头翻着菜单。她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这家店的牛排不错。”她点完餐，看着对方说。
那人抬头，眼神略显惊讶，随即恢复平静：“顾小姐消息很灵通。”
“我只是好奇，你们每天跟着我，累不累？”她端起水杯，淡淡一笑，“如果我是你们老板，我会让你们轮流值班，而不是盯着一个人盯到眼花。”
男人神色微变，却还是保持沉默。
“回去告诉你的雇主。”她放下杯子，语气轻柔却不容置疑，“我不怕她。但如果她真想玩下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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