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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玻璃窗斜洒在会议室的长桌上，顾清欢正低头翻阅一份新项目的初稿，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页边缘。手机里虽存着FNS顾问名单的照片，但她的心思却全被傅斯年占据，那些他曾说过的话也不时在她脑海中浮现。
门被轻轻推开，悦薇探头进来，压低声音道：“他来了。”
顾清欢的手指一顿，笔尖在纸上洇出一小块墨渍。她没有抬头，“谁？”
“你心里明白。”悦薇走进来，轻声道，“他在楼下大厅等你。”
顾清欢终于抬起头，目光沉静如水，“他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就站在那儿，也不吵不闹，像是……等着你去见他。”
她沉默片刻，合上文件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会议室，整个工作室的目光都悄悄追随着她们。顾清欢步伐稳健，脸上看不出情绪波动，只有熟悉她的悦薇知道，她的心跳早已乱了节奏。
傅斯年站在大厅中央，一身剪裁利落的深灰色西装，衬得肩背挺拔，眉眼间却带着几分克制的温柔。他看见她走来，唇角微微扬起，眼神却没有丝毫闪躲。
“清欢。”他唤她的名字，声音低而稳，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她停在他面前，淡淡道：“有事？”
“我想说几句话，当着大家的面。”他点头，语气坚定，“有些话，我早就该说了。”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好奇地打量他们，有人识趣地避开视线。但傅斯年没有理会这些，只是将目光牢牢锁定在她身上。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吗？”他忽然问。
她怔了一下，没料到他会从这里说起。
“你说过，你要做一个最棒的设计师，而我要做一个能给你最好生活的人。”他的声音柔和下来，“我记得那时候，你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