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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振华眼前一亮："什么办法？"
凤霓裳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直视着他："灵肉双修。"
这四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药圃中炸响。朱振华一时怔住，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虽然，他以前和凤霓裳有过相当于双修的经历，但那只是真气交融，并没有发生肉体关系，现在，凤霓裳主动提出灵肉双修，那就是要成为他的女人了。
"天凤谷秘传的'冰凰涅盘'与你的'朱雀临世'同源而出，一阴一阳，若能交融，可模拟出魂婴果生长的至阴至阳环境。"凤霓裳的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讨论天气，但朱振华注意到她耳尖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红晕，"这样还魂草的生长速度至少能提升十倍。"
朱振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思考。双修之法他自然不陌生，但通常是指真气交融的浅层次修炼。而凤霓裳所说的这种，需要灵肉合一，是双修中最亲密也最危险的一种。稍有不慎，不仅前功尽弃，还可能伤及双方根基。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沉声道。
凤霓裳别过脸，看向窗外的夜色："我当然知道。但伯母等不起，那些被抓的人等不起，我们......也等不起。"
她转回头，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万药神教的仪式随时可能开始，我们必须在此之前做好准备。"
朱振华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我需要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凤霓裳的声音突然提高，"是顾忌苏沫的感受，还是周小芸的感情？"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朱振华也惊讶地看着她，药圃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抱歉，我不该......"凤霓裳罕见地流露出慌乱，转身就要离开。
朱振华一把拉住她的手："等等。"
凤霓裳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朱振华能感觉到她的手在自己掌心中微微发抖，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雪山上的清泉。
"不是因为她们。"他轻声道，"而是因为......"
话未说完，药圃的门突然被推开。苏沫站在门口，手中捧着一个玉盒，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振华，我从古籍中找到了一种可能加速还魂草生长的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