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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纹上的饕餮兽首缓缓转动，原本闭合的眼睛裂开条细缝，露出幽绿的光。
“小鹤！”陈老突然拽住他后领往后拖。
林观鹤踉跄两步，就听见“咔嚓”一声——方才他站的位置，地面裂开道半指宽的缝隙，黑雾正从缝里翻涌而出。
方局长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配枪，弹夹“咔嗒”一声上膛：“三年前镇灵局收到过密报，说归墟教在寻找’钥匙‘。
现在看来......“他抬眼看向林观鹤，目光像把淬了冰的刀，”这钥匙，可能和你有关。“
林观鹤摸向心口的玉佩。
玉佩的温度烫得他指尖发疼，仿佛在印证方局长的话。
他想起系统提示里的“血脉相似波动”，想起老王最后看他时那只眯起的左眼——和福利院王爷爷每次给他塞糖炒栗子时的模样，分毫不差。
“所以老王被附体，被洗脑，甚至可能......”他喉结滚动，“是他们故意安排在我身边的棋子？”
陈老没说话，只是重重叹了口气。
方局长把枪插回腰间，烟蒂在地上碾出个焦黑的圆：“归墟教渗透得比我们想象中深。
隐世天师门里有他们的人，镇灵局内部也不干净。
上周技术科小刘突然坠楼，他电脑里......“
“够了。”林观鹤打断他。
玄铁剑被他攥得发烫，剑身上的雷纹隐隐发亮，“现在说这些没用。”他转身看向九扇青铜门，第八扇门的震动已经带动整面墙在摇晃，第三扇门（老王消失的那扇）的门缝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抓挠。
“他们想让邪神回来。”他舔了舔发涩的嘴唇，目光扫过每一扇门，“那我就把他们的计划连锅端。”
陈老的眼睛突然亮了。
他望着林观鹤被黑雾映得发红的侧脸，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在天师大会上被群嘲的野路子小子——此刻这张脸上，哪还有半分当初的怯懦？
“小鹤。”陈老按住他肩膀，“九门封的是邪神的九道残魂。
你现在......“
“我知道。”林观鹤笑了，叼着根不知从哪摸来的狗尾巴草，帅痞的模样和平时送外卖时别无二致，“系统说我现在能开第五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