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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淑琴嘴唇微动。
苏晨说得有道理，事情也该这么办。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周淑琴的心里像被堵了一块石头一样，又沉又痛。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话也已经说开，苏晨的意思也表达得非常明确。
好像，真的没有退路可走了。
她不是市井泼妇，也不可能硬逼着苏晨跟女儿好。
所以。
好像只能这样了。
两个人都没有再继续说话。
眼睛虽然都盯着不远处，像是看风景，其实，无论是苏晨还是周淑琴，都在想各自的心事。
……
徐朗换了办公室。
不过跟张汐的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因为办公室的事情，不少员工小声的议论，甚至看徐朗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徐朗心里头清楚，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什么来。
这办公室换地，真特么的不如不换！
这不是纯纯在打自己的脸？
“徐总，您要的咖啡。”
声音传来，徐朗便看到一双白皙的手，将咖啡送到自己跟前。
“雪黎，以后你管自己就行了，不用专门给我送咖啡。”
徐朗心情不好说，说话的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对面的女孩子一阵委屈，说话声音都带着哭腔。
“徐总，以前，你不是可喜欢喝我给过来的咖啡了吗？怎么现在不喜欢这种口味了？”
徐朗抬起头，认真地盯着眼前的女孩子。
她的岁数跟自己差不多，不过平日里经常穿一些减龄的衣着，看起来，就像刚刚20岁的样子。
此刻。
周雪黎正努力酝酿着情绪。
仿佛徐朗安慰的话不说出来，她随时都会哭出来。
眼前的人让徐朗想到之前的自己。
几个月前，自己就是用这种方式接近林诗雅的。
怪不得如此熟悉。
“周雪黎，去忙你的事情，以后没事的话不要来我这里。”
“还有，我不喜欢你冲的咖啡。”
“更不喜欢有人叫我徐总，我只是一个代理副总裁，希望你把我们彼此的位置都摆正。”
徐朗的话冰冷至极。
周雪黎怔怔的望着徐朗，眼神当中充满不可思议。
这还是那个整天带着笑的青春大男孩吗？
这才几天的功夫，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之前不管自己给他送咖啡还是送零食，他总是甜甜地说谢谢。
而且，还是非常开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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