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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前……”齐云霄猛地一拍额头，这才想起身边的万小山，脸上露出窘迫之色，连忙转身躬身致歉。
“前辈！实在对不住！晚辈方才心急，竟将您晾在一旁，失礼至极！”
说着，他赶紧向那儒生少年递了个眼色，介绍道：“文掌柜，这位是万前辈，晚辈昨日有幸结识。”
被称作文掌柜的儒衫少年闻言，立刻收敛了随意的姿态，神情一肃，对着遮掩面容的万小山恭敬地拱手作揖：“晚辈文之谦，见过万前辈！”
齐云霄待文之谦行完礼，才接着解释道：“前辈欲炼制一件上乘防御法器，眼下正缺一株血茎藤作为调和辅材。晚辈记得文掌柜你前些日子收了一株品相上佳的血茎藤，便引前辈前来相询。”
文之谦面露歉然，无奈地摸摸鼻子道：“齐兄，实在不巧。那株血茎藤……昨日已被一位客人以高价买走了。”
他见万小山沉默不语，似在思索，沉吟片刻，又压低声音补充道：“不过，前辈若是信得过晚辈，晚辈倒是知晓一处少有人知的秘店。此店门槛颇高，所售之物往往有市无价，明日恰有一场内部竞拍会，血茎藤这等灵材，出现在那拍卖名录上的可能性……极大。”
关于秘店的传闻，万小山自是听过不少，知晓那是专供高阶修士交易珍稀物品的地下场所，保密性极强。他虽未曾亲历，但此次确是一个难得的开眼界、寻机缘的机会。
文之谦见万小山沉默思索，便贴心地道：“前辈不必急于决定。那秘店的竞拍会，定在明日亥时才开始。”
“秘店位于何处？距此地可远？”
万小山心中已有计较，沉声问道。
“就在坊市之内，位置颇为隐秘。”文之谦答道。
“前辈若有意参与，明日亥时之前，晚辈可亲自引路。不过，进入秘店需遵守其规矩，且需缴纳一笔灵石作为入场担保。”
“嗯，有劳了。”
万小山微微颔首。随后，他便与齐云霄一同告辞，离开了百宝斋。
与齐云霄在街角道别后，万小山并未立刻返回客栈，而是在附近的店铺间闲逛起来。
他流连于各个摊位和铺面，不时驻足选购一些看起来有用或新奇的物品，倒也见识了不少元武国特有的灵材、符箓和小型法阵，眼界大开。
直到夜幕低垂，坊市灯火次第亮起，他才意犹未尽地返回落脚的客栈。
回到二楼的房间内，他盘膝坐于床榻之上，闭目吐纳，静静等待次日的到来。
翌日夜晚，亥时将近。
万小山结束吐纳，睁开双眼。
他仔细整理了一下储物袋中的灵石和可能用于交易的物品，又取出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披上，将面容遮掩得严严实实，这才悄然推门而出。
“师弟，夜色已深，这是要去何处逍遥呀？”
刚踏出房门，一个娇媚悦耳、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便从前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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