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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那更糟，"林姐继续道，"守护者要同时引爆两个世界才能产生足够误导的能量...而军方只想牺牲一个救另一个...两种方案都是种族灭绝！"
王海一拳砸在墙上，整面金属墙体瞬间爬满藤蔓。愤怒中，他感到自己的三种形态开始不稳定，急需找到一个宣泄口。"还有其他选择吗？"
老周的脸出现在画面中，比上次见面更加憔悴："理论上...如果能修改矩阵的底层代码...将引爆能量转为纯粹的防御屏障...但需要两界同时操作，并且..."
"并且什么？"沈悦追问。
"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能量源作为核心，"老周苦笑，"相当于把行星级爆炸能量压缩成防护罩...任何已知物质都会瞬间汽化。"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投向王海——或者说，投向那个悬浮在他胸口的微型矩阵。王海明白其中的含义：要修改守护者的毁灭程序，需要一个能够承受那股能量的存在作为活体核心。
而他，正是为此"进化"的行者。
"给我具体方案，"王海平静地说，"如果必须有人承担这个角色，那就我来。"
艾琳娜突然哭出声："但你会...你会死啊！"
"不一定，"老周快速操作着某种计算模型，"如果王海能完全稳定在能量态...理论上可以成为永久性的活体屏障...但代价是..."
"不再是人，"王海接过话，"甚至不再是任何形式的生命...只是一个维持屏障存在的'概念'。"
沈悦走到王海面前，钥匙纹路的光芒映照着他已经半能量化的脸庞："还有六小时。我们一定能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
就在这时，警报声响起。小杰的监控画面显示一队装甲车正向雷达站驶来，但奇怪的是，车上没有任何军方标志，反而涂着醒目的蓝十字。
"是莱恩博士的队伍！"艾琳娜认出了领头车辆，"马科斯派的二把手...但他不是被腐蚀的那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