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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杨看打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真可能把她打死，这才停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提起来，恶狠狠地问道：“你那个飞行的法术，是怎么修炼的？有没有记在你那本秘籍里？”
狐狸精被打得七荤八素，闻言下意识地瞪大眼睛，双手不受控制地摸向身后藏秘籍的地方，却摸了个空，眼神更加惊恐。
见何杨不耐烦地再次举起了拳头，她连忙颤声回答：“记……记录了，就在那本秘籍上面！”
何杨满意地点点头。
既然有记录，那就省事了，不必再费力逼问。
他像拖死狗一样拖着狐狸精来到推车旁，随手将她丢在四目师叔脚下：“师叔，这女贼已经被我擒获，如何处置，还请师叔定夺。”
瘫倒在地的狐狸精，身上光芒一闪，又重新化作了之前那个人形模样，只是此刻衣衫褴褛，嘴角带血，发髻散乱，狼狈不堪。
她匍匐在地，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望着四目道长，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求饶的声音。
四目道长低头看去，目光正好落在她因匍匐姿势而更显突出的胸前，那道沟壑在火光下若隐若现。
他眼神顿了一下，随即轻咳一声移开目光，脸上恢复了严肃的神情：“嗯……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看这狐狸精也受到了教训，不如……就放了她吧？”
何杨闻言一愣，有些意外地看向四目师叔。
他记得清楚，电影里这位师叔对付那只狐狸精可是毫不留情，直接就地格杀的。
今天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慈悲为怀？
难道真是刚才那对大灯，把师叔的原则给晃没了？
感受到何杨投来的狐疑目光，四目师叔板起脸解释道：“你看她显露原形，是三尾妖狐。这个道行，多半是来自青丘一脉。我们道门与青丘那边早有约定，只要不是作恶多端、为祸一方的妖物，或者不是出于自卫反击，就不可轻易下杀手。”
说到这里，四目道长指着狐妖，又继续解释。
“再说了，这只三尾妖狐，每条尾巴都相当于一条性命，就算你杀了她这一次，也未必能斩草除根，反而可能结下梁子。我看她也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不如就此放过，也算与青丘那边结个善缘，免得日后麻烦。”
何杨神情呆滞地望着四目师叔。
只见对方说话时条理清晰、逻辑缜密，思来想去脑子应该没被摇散。
他随即转头看向狐狸精，语气沉稳地说道：“既然师叔已经发话，那你便速速离开。今后要是被我发现还在作恶，休怪我手下无情。”
按照惯例，放出一句狠话。
不得不说，这种有些装B的感觉，确实让人有点小爽。
狐狸精有些害怕的抖了抖身躯，朝着四目道长恭敬一拜，而后又将目光投向何杨。
这个对她痛下狠手的男子，让其从心底涌起深深的恐惧。
她嘴唇微微颤动，想要讨回被夺走的修炼秘籍，然而触及何杨冰冷如霜的眼神，到嘴边的话语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再次对着何杨行礼，以此表达对他饶自己性命的感激之情，随后纵身一跃，朝着树林外飞去。
“好咯，戏也看完咯。”
四目师叔从推车上下来，活动了一下身体，说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把散落的火源灭掉。半个时辰后，咱们再启程上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