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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琴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
"河东古玩市场。"林薇敏锐地注意到张院长的异常反应，"您认识这把琴？"
张院长没有立即回答。他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捧起古琴，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个婴儿。当他看到琴尾"小小"二字时，手指明显颤抖得更厉害了。
"张小小……"他喃喃自语，"没想到真有此物传世。"
陈默和林薇交换了一个眼神。陈默开口道："张院长，您似乎知道这把琴的来历？"
张院长深吸一口气，将琴轻轻放回桌面："你们可知道南北朝时期河东有位着名艺伎张小小？"
"略有耳闻。"陈默谨慎地回答，"史书记载她才华横溢，曾参与政治活动，后下落不明。"
"不错。"张院长推了推眼镜，"张小小不仅琴艺超群，还精通兵法谋略。传说她曾协助北齐名将斛律光大破北周军队，靠的就是这把'七情琴'。"
"七情琴？"林薇好奇地问。
张院长点点头："据家传古籍记载，此琴能调动人的七种情绪——喜、怒、忧、思、悲、恐、惊。张小小曾用琴音扰乱敌军心智，助我军取胜。"
陈默若有所思："这么说，这把琴是件武器？"
"远不止如此。"张院长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传说此琴与'雄钥'有关。"
陈默和林薇心头同时一震。"雄钥"是他们最大的秘密，这个素未谋面的学者怎么会知道？
"什么是'雄钥'？"林薇故作镇定地问。
张院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一种古老而神秘的能量，相传源自上古时期，能赋予持有者特殊能力。"他停顿一下，"当然，这只是民间传说。"
陈默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张院长。多年的国安工作让他养成了识人的敏锐直觉。这位学者表面平静，但眼中闪烁的光芒出卖了他内心的激动。
"张院长，您对这把琴似乎很熟悉？"陈默试探性地问。
张院长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什么。最终，他摘下眼镜擦了擦："实不相瞒，张小小是我的先祖。这把琴是我们家族寻找了数百年的传家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