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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条件是什么？”
“条件，我们的条件苏然老师您肯定会非常满意的，ep迷你专辑的销售量，我们只要三成，销售额的其余七成都归您，而且我们还另外会帮您的ep进行宣传。”
姚晓光还耐心解释说道：“我们这次的诚意满满，其实要三成也就是收个成本费用而已，毕竟我们还有宣传，还有人工等等，这些也花了不少钱，可以说没有其他地方有比我们更好条件了，请您相信。”
相信，这当然相信了。
苏然是一百个相信这个条件非常优越。
毕竟这样说下来，除去发行成本，其余的所有利润都给了苏然。
企鹅音乐真真实实做到了，这一单生意不赚钱，保个本而已。
而这个条件，好到让苏然有些不太真实感。
他又不是企鹅太子爷，对方搞了一系列操作，就只是让自己赚钱。
这特么谁能相信。
“你们企鹅音乐脑子秀逗了吗，花费这么多精力，就为了保个本，然后帮苏然赚钱？”
刘亦非同样觉得不可思议，于是发出致命疑问。
苏然默默给刘亦非点了个赞。
可以，把自己的疑惑都问出来了，这也是他想知道的。
他可不相信自己有什么王霸之气，所有人都上赶着给自己送钱。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苏然问道。
而听着刘亦非和苏然这灵魂发问。
姚晓光诚意满满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
“你们也觉得奇怪是吧，其实不瞒你们说，最近我们企鹅音乐的处境不是很好，上一年网抑旗下出了个音乐平台，名字叫网抑芸，对方砸了不少钱宣传，大量用户流失到网抑芸音乐。”
“而且还不知道想了一个离谱的营销策略，什么抑郁的人半夜十二点就开始听网抑芸emo，还有各种emo的文案。”
苏然说道：“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啊对对，就是这个，苏然老师您也知道？没成想大家都很吃这一套，于是用户跟风之下都过去了，导致我们用户日流变少。”
姚晓光激动的说道：“还有我们企鹅音乐很多歌手的合作到期后都被对方抢过去了，我们在意识到这个问题后不停抢版权，那边也在抢。”
“两方竞争激烈，那边也财大气粗，我于是就想到了苏然老师，想要凭借您的作品，帮我们提高一下影响，吸引用户。”
懂了，一切都懂了。
苏然这么听完后，事情也都捋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