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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吧。”
“那边。”景宇汌下巴扬了扬，向甜顺着看过去，看到了投乒乓球的游戏场地前面站着六个男人，三个三个相对而站，好像是在比拼谁往玻璃杯里投中的乒乓球多。
一共十个玻璃杯，十个球，从一米外用手把乒乓球扔进玻璃杯，扔进一个一张奖票。
向甜也看清了左边站着的是常发和两个副厂长。
凑近景宇汌问，“右边的不会是工业部领导吧？”
“你猜对了。”
“你需要过去打个招呼吗？”
“不用，去那边排队吧。”
景州已经迫不及待了，选了一个最短的队伍，“我先来。”
乒乓球本身就带有弹性，一米的距离倒是不远，可是这乒乓球在紧挨着的玻璃杯里跳来跳去，最后跳在了地上。
连续试了三次，一个球没进。
景州自觉递给景宇汌，“爸……”
颇有一种让景宇汌报仇雪恨的咬牙切齿之感。
这和技术可能真的没有关系，纯凭运气，景宇汌也没有这个运气。
剩了两个球给向甜。
向甜真的就是随手一扔，乒乓球平稳的落在最前面的那个玻璃杯里，在里面乒乒乓乓转了好几个圈安静下来。
“哦哦哦哦～”景州兴奋的跳了起来。
向甜把唯一一颗球扔了出去，仔细在心里计算了位置。
有时候，就是不经意间才能成就天才。
拿着一张奖票去了最后一个游戏场地，这游戏场地人是最少的，他们去了就有位置。
三人一人被分了一张报纸，还有人解释，“你可以用手里的报纸折成各种形状来捞鱼，捞到几条就是几张奖票，没有时间限制，只要报纸还能用就还能继续捞，捞到那边的盆里。”
“这谁想的游戏啊？”景州拿着报纸都有些怀疑人生了，“纸能捞鱼？”
景宇汌指了指向甜，“你妈想的。”
“……这简直就是个太棒的主意了。”
向甜嘴角抽搐，“我给你露一手。”
大盆里的鱼都是非常小的小鱼，是常发托关系要的人家处理的一批鱼苗，基本就是存活率极低被淘汰掉的。
一张报纸被向甜折了一道，大概A4纸大小，直接平铺在水面上，让整张报纸浸满水压到盆地，向甜的手一直抓着报纸的两边。
看着报纸上面已经游过来七八条小鱼，向甜也不贪多，眼疾手快拉起报纸，一股脑甩进旁边的盆子里。
“我草～”这是旁边盆子正把报纸撕成一小块一小块试图裹成一个小漏斗的男人的惊呼。
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冒昧，打了下嘴巴，立马招手，“不好意思，太惊讶了。”
“没事。”景宇汌没理会那个男人，蹲在了装鱼的盆子前面，虽然报纸已经烂了，不能再用了，但这真真实实的六条鱼还在那欢快的游着呢。
“我试试。”景州撸了撸袖子，学着向甜的样子抓着报纸在盆地等待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