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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像我们现在有选择似的。”黄蟹靠在椅子上，晃着脚，“你以为对方真愿意接受50:50？人家可是连70%都敢提的人。”
“可这样一来，他们的收益可能会超过我们。”另一名成员担忧。
“短期内可能，但从长远来看，我们的技术优势和管理经验才是关键。”黄蟹调出一串模拟数据，“你们看，按照这套模型，联盟在未来五年内的总收益反而更高。”
“你是说，让他们先尝点甜头，后面慢慢收回来？”有人若有所思。
“聪明！”黄蟹竖起大拇指，“这就叫放长线钓大鱼。而且我还加了一条保障条款——保留关键决策否决权。”
“也就是说，他们要是干得太离谱，我们还能一票否决？”
“没错。”黄蟹笑眯眯，“这就像是给合作上了一层保险，不怕他们翻天。”
众人终于松了口气。
这时，屏幕上闪过一行代码，一闪而过。
没人注意到，那上面赫然写着一个未被解释的变量名：
X因子
——
【场景3】
第二天，谈判重启。
新文明代表听完“动态调整机制”的详细说明后，沉吟片刻，摇头：“我们不能接受这种不确定性。”
“不确定？”黄蟹反问，“那你们觉得现在确定的东西就很稳了吗？”
“至少我们知道底线在哪里。”对方答道。
“问题是，那个‘底线’可能根本不现实。”黄蟹耸肩，“你们要的是短期高回报，但我们得考虑整个项目的生命周期。你们不想做赔本买卖，我们也不想。”
“那你怎么保证机制不会对我们不利？”代表追问。
“很简单。”黄蟹拿出一张白纸，随手画了个曲线图，“你看，这条线是我们预期的收益走势。如果你们表现好，分配比例会上浮；如果不行，自然下调。对双方都是激励。”
“听起来不错，但缺乏保障。”对方仍持怀疑态度。
“那我再加一条——联盟保留监督权。”黄蟹补充，“我们可以设立联合审查委员会，定期检查执行情况。一旦发现异常，立即介入。”
“这倒是个可行的方向。”新文明代表终于点头。
“那就这么说定了？”黄蟹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对方犹豫了一下，最终缓缓点头：“我们会提交修改意见。”
“明智的选择。”黄蟹拍拍手，“看来科技不仅改变世界，还能让两个差点打架的人坐下来好好聊天。”
会议室内气氛缓和了许多，仿佛连空气都学会了微笑。
然而，就在黄蟹准备收工时，他的余光扫到了桌上那张手绘图表。
图表上有一处小小的误差，他自己都忘了修正。
他眨了眨眼，不动声色地合上文件夹。
“走吧。”他对助理说，“明天还有得忙呢。”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