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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加身的感觉，怎么样？”老者捋捋胡须：“若是再胡言乱语，可就……”
“有能耐你就劈死我！若是劈不死我，就等着我掀了这片天，将你的雷云洞穿！”
凌常歌眼神阴翳地看着他：“什么狗屁天道，不过是想用强权让人臣服罢了，你觉得你有天雷了不起？有能耐就将三界六道的所有生灵全部劈死，就你一个老东西独活世间，这样便不会有人打乱你的计划，你想怎么过家家就怎么过家家。”
过家家？
“你说老夫在过家家？”
“不是吗？想要所有人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不就是过家家吗？”凌常歌冷笑：“若天道就是如此，我也把话放在这里，我不要做天道选中的人。”
“你疯了？”
“是你疯了。”凌常歌冷笑一声：“为了天道给予你的权利，你便心甘情愿做天道的狗，我不行。”
“违背天道，是要遭受天罚的。”
“天罚？”凌常歌手臂一挥，强横的力量在掌心之中出现，眼底闪过一丝猩红，手中力量猛地向上挥出，玄离的光柱竟真的将雷云洞穿：“若天道不公，我便破了这天又有何妨？”
她的声音久久回荡在这片天地之间。
白衣老者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神色，只不过这神色被他埋的极深，凌常歌并未发觉。
“呵，破了天吗？”老者低低地笑出声来。
“我不知道你费尽心思让我看见这一幕的原因，现在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有一件事，你需要知道。”凌常歌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若是再打着我的名义伤寒我身边的人，在意的人，我真的会生气，到时候不必你让这三界动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三界大乱。”
话落，凌常歌转过身，刚走了几步就听那老者说道：“希望能如你所愿，但是天道法则从未因谁改变过。”
不等凌常歌转身，一股柔和的力量落在她的后背上，将她从幻境推了出去，直至她身影消失，白衣老者竟 已变了模样。
若此时凌常歌还在，定会认出他的身份。
“这个丫头，竟是跟小时候的性子一样。”话落，他的身影缓缓消失，这片幻境也化作点点星光，不见踪迹。
坐在椅子上的凌常歌陡然睁开双眼，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她向四周看了看，偌大的宫殿中除了她就只剩漂浮在半空中的火灵珠。
她摸了摸自己的后背。
“嘶……”
一阵火烧火燎的痛意袭来，凌常歌心中一震。
不是梦，是真的。
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所以当初，顾君尧逼着自己离开，是为了不让她看见他接受天罚的样子。
更不想让她知道，他究竟为自己做了多少事情。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到神魔大战之时，顾君尧惨白的脸色。
他受了天罚后又被自己重伤。
凌常歌有些脱力地坐在椅子上，眼中的神色晃得像地震了一样。
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她豁然起身，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回头看去，目光落在那张椅子上，凌常歌手臂一挥，强横的灵力让其四分五裂。
就在这时，一道光芒从碎裂的椅子中出现，火灵珠朝着那道光芒疾驰而去。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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