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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御坂9982号。”
就在乾启说出这个名字的瞬间，御坂美琴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
“你说什么？”
她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身体像是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猛地僵在了原地。
她死死地盯着那个与自己有着相似面容、却穿着不同制服的少女，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9982号？”
过了许久，她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干涩而又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颤抖。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麻，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冰冷的恐惧感，顺着脊椎一路向上攀爬，攫取了她的全部思绪。
“御坂同学？你怎么了？”
乾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他看到御坂美琴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那副样子，绝不仅仅是简单的惊讶。
——等一下……
“各位，你们在这里稍微等我一下。”
他当机立断地对其他人说了一句，然后快步上前，一边一个，拉住了御坂美琴和依旧面无表情的御坂9982的手腕，将她们带离了人群，走到了旁边一个无人的小巷角落。
巷子里光线昏暗，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开来。
乾启松开手，他看着眼前状态明显不对的御坂美琴，又看了看从始至终都无比平静的御坂9982，压低了声音，试探性地问道。
“9982，我之前一直没问过你，你是从什么时候来到基沃托斯的？”
这个问题，他问得小心翼翼。
御坂9982抬起头，那双与御坂美琴如出一辙、却又空洞得多的眼眸静静地看着他，然后用她那平淡得不带任何感情起伏的声线，回答了一个让乾启和御坂美琴都如坠冰窟的答案。
“关于这个问题，我记得很清楚。Do.御坂9982肯定地回答道。”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从庞大的数据库中调取着信息，然后才继续说道。
“我还记得在学园都市时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在实验的最后阶段，被‘第一位’亲手……”
她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冷静到近乎残酷的口吻，说出了那个词。
“……虐杀时的全部记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