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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那些疹子，可比伤疤要恐怖恶心的多。
姜婉兮双眼含泪，她看着姜定远，摇头，“爸爸，不要……”
她苦苦哀求。
姜定远沉声，“不请家法也可以，你给小九道歉。”
只要低头就能免受皮肉之苦。
姜婉兮双手死死抓着校服裙摆，她看向姜离，眼中满是愤恨。
自从她出现开始，她在家里的地位是越发低了。
明明从前，爸爸妈妈宠着她，连和她大声说话都不曾。
可如今，爸爸不止一次对她发怒。
不止一次扇她巴掌。
甚至今天，还到了要请家法的地步。
都是因为姜离，都是她……
眼泪大颗大颗掉落，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今天失去的尊严，来日必定要让姜离百倍奉还。
这么想着，她躬身，对着姜离道歉，“姐姐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客厅一片沉默。
姜离好似没听到般，并未回应她。
她继续道：“姐姐对不起……”
一直到第三遍，姜定远才道：“小九，你看你妹妹已经给你道歉了，这事要不就算了？”
“算？”
姜离一双眼像裹着寒冰，“只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我被败坏的名声？”
姜定远拧眉，“小九的意思是……”
“这家法既然请来了，总不好就这么请回去。”
姜婉兮愣住。
她竟是……要让爸爸动家法？！
她怎么能这么恶毒！
赵琴怒声，“姜离，婉儿都跟你道歉了，我劝你不要太过分。”
姜离懒得理她，只看向姜定远，“做错事就该付出代价，爸爸觉得呢？”
姜定远看了一眼傅铮，随即下定决定，“小九说的没错，做错事就该付出代价！”
最后几个字，他语气极重。
姜婉兮心一沉，竟真的要……
她摇着头，双眼含着泪，“不要……”
姜定远竟是半点情面不留，他看向管家，“臀杖，十下。”
姜婉兮面露惊慌。
这十下打完，她屁股也快开花了。
她忙看向姜定远，“爸爸，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别动家法……”
赵琴也劝着，“十下婉儿怎么受得住？姜定远，你不能这么对婉儿。”
见跟姜定远说不管用，她又看向姜离，怒吼着，“婉儿可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姜离，你真恶毒……”
傅铮原本低垂的眸子在听到这话后抬起。
他看向赵琴，双眸冷得像寒潭一样，带着噬骨的寒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