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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零二喘息着说,“你是我的‘锚点’,只有你能稳定第四界的波动。”
晶体球突然裂开,一枚刻着“原点”二字的黑色钥匙飘出。钥匙表面浮现出无数画面:魔界崩塌、人间化为焦土、仙界神明陨落……
第六节:南极钟声的预警
“这就是原点的力量。”零二握住钥匙,她的身体开始透明化,“但启动它需要代价——观测者的生命。”
大厅突然剧烈震动,冰层上方传来机械轰鸣声。全息投影显示,一支由黑暗能量构成的舰队正突破大气层,舰首镶嵌着与邪神同源的螺旋独眼。
“他们来了!”凌暄的火焰短剑燃起熊熊烈火,“是暗渊组织!”
第七节:观测者的最终抉择
“没时间了。”零二将钥匙塞进叶倾凰手中,“去第四界,找到‘时空之核’——只有它能净化原点。”
“那你呢?”叶倾凰握紧钥匙。
“我是封印的钥匙链。”零二笑了,她的身体化作星光注入晶体球,“当原点被净化,第四界会重新选择观测者……或许,会是你们中的一个。”
晶体球爆发出刺目强光,一道时空之门在众人面前开启。门后是无尽的灰色混沌,隐约传来钟声。
第八节:穿越第四界的边界
“走!”叶倾凰拽住众人冲入门内。时空扭曲的瞬间,她听到零二的最后声音:“记住,在第四界……不要相信任何‘规则’……”
混沌中,钟声越来越清晰。叶倾凰回头望去,南极的冰层已化为虚无,只有零二的铭牌漂浮在虚空中,上面多了一行小字:“再见,姐姐。”
第九节:灰色领域的规则
当众人落地时,发现自己身处一座由齿轮与钟表构成的城镇。街道上行走着形态各异的“人”:有的全身是机械,有的由液体凝聚,还有的只是飘浮的光球。
“这里的时间是混乱的。”顾明渊的法杖指针疯狂旋转,“刚才过去的一分钟,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一秒。”
沈夜白突然指向天空:“看!钟楼!”
城镇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型钟楼,钟面没有数字,只有无数细小的齿轮在转动。钟声响起时,所有“人”都停下动作,齐声念道:“规则一:不可直视钟楼之眼;规则二:不可回答陌生人的问题;规则三:不可拾取地面上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