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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吧。”陆无尘眯起眼睛，“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他们到底在图谋什么。”
“那接下来去哪儿？”五爪金龙一脸跃跃欲试。
“敌营。”陆无尘淡淡道，“听说今晚有个高层会议。”
“哇，这次真要去偷听啦？”五爪金龙兴奋得尾巴都翘起来了。
“冷静点。”陆无尘敲了敲它的脑袋，“我们要伪装成侍从混进去。”
“侍从？那是什么？”五爪金龙一脸懵。
“就是端茶倒水、扫地擦桌子的那种。”陆无尘解释完，忽然顿住，“等等，你说你不知道侍从是什么？”
“我们龙族哪有侍从啊。”五爪金龙理直气壮，“都是别人给我们端茶倒水。”
“……”
——
夜幕降临，敌营灯火通明，巡逻修士往来不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香火味。
“这味道不对劲。”林悦靠在暗处，轻声道，“应该是某种精神探测香，普通人闻久了会头晕目眩，失去判断力。”
“那正好。”陆无尘不慌不忙，“我准备了变异紫藤孢子，可以中和这种香气。”
他说着，取出一小瓶淡绿色粉末，洒在几人身上。
“好了，行动吧。”他率先迈步走入营区，身上的紫藤孢子迅速与环境融合，气息完全掩盖。
林悦紧随其后，而五爪金龙则被缩小成一只迷你小龙，藏在陆无尘的衣领里，只露出一双贼溜溜的眼睛。
他们顺利混入内堂，刚好赶上一场秘密会议开始。
“九幽使者已确认抵达北冥湖。”一名黑袍修士低声汇报，“封印石也集齐了两块，只需再等三日，便可开启九幽之门。”
“很好。”另一名声音沙哑的老者缓缓开口，“天枢大人已经下达指令，届时将由我们亲自执行献祭仪式。”
“献祭？”林悦眼神一凝。
“听起来不太妙。”陆无尘低声说道。
“更糟的是，”林悦咬牙，“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么丹盟和血月教背后，确实还有更高势力。”
“看来这场仗，比想象中还要复杂。”陆无尘摸了摸下巴，“不过嘛……”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敌人越神秘，奖励就越丰厚。”
林悦：“……你这个时候还在想系统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