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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编剧，起床了吗？”楚洛琴的声音透着不正常的兴奋，背景音里还能听到汽车鸣笛声，显然她已经在路上了。
“大姐，早上七点不到，我肯定是在家啊！正常人这个点都在睡觉好吗？” 许渊声音里满是睡眠不足的暴躁。他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起床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电话那头传来楚洛琴标志性的轻笑，带着几分揶揄：“鬼知道你呢。昨天不是齐云的电影杀青了吗？万一你们通宵庆祝了呢？万一你去找哪个小明星了呢？”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似乎在故意逗弄许渊。
“楚洛琴！”许渊揉着太阳穴，只觉得脑袋里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咬牙切齿道：“不管是我去庆祝了还是去找小姐姐了，你大清早 7 点钟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些不礼貌啊！”
“好啦好啦，别生气嘛。”楚洛琴的语气突然正经起来，“有重要事情必须面谈。你现在方便来我公司一趟吗？如果不方便的话……”
许渊已经能想象到她下一句要说什么了：“如果不方便我现在就过去找你”——这套路他太熟悉了。”
“行，我过去。”许渊叹了口气，“但你要请我吃早餐，我要吃你公司楼下那家蟹黄包。”
“成交！”楚洛琴爽快地答应，“你出门给我发消息，我让周雅准备好，保证你一到就能吃到。”
挂断电话，许渊冲进浴室。冷水拍在脸上时，刺骨的凉意瞬间让他清醒了几分。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在瓷砖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许渊盯着镜子中自己浓重的黑眼圈看了三秒，系统突然出声：“建议你使用一瓶精力药水，否则以你现在的状态，谈判会吃亏！”
“不要！我就是要让她看到我的黑眼圈，这个时候卖惨和示弱比较有用！”许渊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水珠飞溅在镜子上，模糊了他疲惫的面容。
许渊刮了胡子，换了一套黑色西装，准备出门时，齐云正从厨房端出两杯咖啡，白色的蒸汽袅袅升起，在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
“渊哥，这么早就要出去啊！” 齐云的声音温柔而关切，他穿着简单的居家服，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把手中的一杯咖啡递给许渊，说道：“我听到你起来了，就赶紧给你泡了杯咖啡。”
“楚洛琴召唤。” 许渊接过咖啡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口中散开，却也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你呢？今天休息还起这么早？”
齐云腼腆地笑了笑，脸颊微微泛红：“还有一周就春节了，想去买点年货。正好想问你放假的事，我打算回西省过年。不知道公司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