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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惊云话音刚落，那边的天鹅已经干起来了。
而屏幕上的情侣也都惊呆了，但「向天歌」反应很快，她拉扯了一下自己对象。
“快！快拍照呀！”
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他的工作还没完成呢。
「向天歌」看向符惊云，忍不住问道。
“可是主播，你咋知道的呀？”
她也没看到符惊云和天鹅说话呀。
符惊云轻轻一笑：“这对天鹅，一路上都在骂骂咧咧，吵得其他小动物都难受了。”
“骂骂咧咧？天鹅还会说脏话？？？”
「向天歌」一副被雷劈中的模样。
“当然会了。”符惊云面对镜头，眉眼平静，“现代社会，很多天鹅是经常和人类接触的，可能学会了一些不良习惯。”
“比如约架？”
「向天歌」皱起眉头，难以置信，想了想又觉得诡异的合理。
而符惊云此言一出，惊讶的不仅是「向天歌」一人。
网友们也都惊住了。
【所以动物们会学习人类不好的习惯！】
【这算什么事啊？我以前老在我家狗狗面前骂脏话！】
【不应该早就想到了什么，之前有小情侣亲密时候不避着狗狗，然后那狗狗就像个流氓似的。】
【我的天，我以后要谨言慎行了。】
【谨言慎行加一。】
过了最初的尴尬，「向天歌」拿着摄像机很快，咔咔拍了好几张。
别说，这效果确实很不错，很出片，带着浓重的故事感。
而且够新，天鹅不再只是端正优雅，反而像是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般。
「向天歌」犹豫了好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主播，我有点想和天鹅合照，您能帮帮我吗？”
符惊云摸了摸安安的脑袋，“当然可以。”
刚好这时的天鹅，似乎正在短暂休战。
符惊云对着天鹅唤了一声。
“可以过来拍张照片吗？”
疑惑的天鹅扭头四处张望，直到看见突然出现的两个人类。
符惊云继续吹捧：“好厉害的天鹅啊！你们两个都太厉害了，可是我有点分不出谁是第一！”
第一？
分不出谁是第一？？
两只天鹅对视一眼，眼睛里闪着火花，好像又准备要大干一场。
符惊云又假装为难的说道：“谁能配合拍照，谁就是人类心中的第一！”
别把天鹅当笨蛋，实际上这两只天鹅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
以前总有摄影机围着它们，久而久之，天鹅也知道这个大黑块头，可以留下自己的模样。
于是符惊云话音刚落，两只天鹅再次对视一眼，一只迅速游到岸边，轻轻展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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