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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还穿着宴会上的旗袍，在夜风中显得有些单薄。
她蹙眉，看两人这么着急的步伐，该不会是来替她女儿找场子的吧。
眼睛快速环顾四下，没多少人。
她们若是敢找她麻烦，不管她们是谁，她原地化身市井泼皮，把两个人一起揍了。
一家人，刚好凑个整数。
薄斯聿皱眉，下意识的挪动步子，挡在柳婳跟前。
警惕的注视着两人。
“俞太太，这么晚了...”
是打算为了养女，找自己亲生女儿麻烦?
“就几句话。”
陈昭面色红润的喘着气，眼神恳求。“我说完就走。”
感觉到她似乎没有恶意。
薄斯聿回头看了眼柳婳，问她的意见。
柳婳一听陈昭的声音，她就心里觉得怪怪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呼唤她似的。
她颔首。
薄斯聿挪开身子。
但依然站在她身边，像一堵坚实的墙。
陈昭平复了一下呼吸，眼神温柔又慈爱的注视着她。
“薄太太，我是来替晗音道歉的。”
她愧疚的声音在寂静的停车场里格外清晰，“晗音她被我惯坏了，叫她目中无人，冒犯了你，对不起。"
柳婳有些意外，心口处蔓延出一种酸酸的感觉。
“俞太太...”
“嗯？”陈昭以为她有什么想和她说的？
目光流连忘返地在她脸上扫视，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
这张脸和非晚的实在是太像了，很难不是亲姐妹。
柳婳稳住心中难以言说的酸楚，深吸一口气。
“俞太太，你不用向我道歉......”
俞非晚以为她不接受道歉，上前一步，“薄太太，实在抱歉，我妹妹从小脑子就不好，说话做事都不经过大脑，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柳婳看着眼前这对母女，无语，真是的，就不能等她把话说？
“我的意思是说，她嘴上得罪了我，我手上还回去，已经两清，不需要你们的道歉。”
陈昭泪眼婆娑的摇摇头，“不，是我的错。”
是她弄丢了她，她生气是应该的，她道歉也是应该的。
她伸手想触碰柳婳的脸，被薄斯聿结结实实地挡住。
“俞太太，话已经说完，请回吧。”
陈昭恋恋不舍，不想离去。
柳婳的注意力，落到了与她长得很像的俞非晚身上。
俞非晚同样也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迎着她的目光，轻声道：“薄太太，你一直盯着我看，想必心中也一定觉得，我们俩长得很像，像亲姐妹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