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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见了。
耳边只剩下血液轰鸣的声音,眼前一片血红。
等我回过神时,简柠和她的双胞胎已经倒在地上,鲜血从他们身下蔓延开来,染红了柳婳最爱的地毯。
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动手的。
法医中心的灯光惨白得刺眼。
被搬到停尸台上的尸体被白布覆盖,只露出一张经过修复的脸。
那张脸上布满了刀伤和淤青,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右眉上方那道浅浅的疤痕,是我第一次见她时,她被老宅佣人推倒磕在桌角留下的。
“死亡时间大约在两个月前。”
法医机械地陈述,“身上共二十七处刀伤,致命伤在颈部。手指全部骨折,推测是受虐时试图自卫......”
我没听完就冲出了停尸间,在洗手间吐得昏天黑地。
脑海中全是柳婳最后时刻的画面——她该有多疼,多害怕?她是不是一直在等我救她?
葬礼在一个雨天举行。
我给她选了最贵的棺木,最漂亮的墓地,堆满了她最爱的白玫瑰。
但这些对她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我的柳婳,那个连被欺负都不敢还手的小女孩,最终以最痛苦的方式离开了这个世界。
下葬时,我没有哭。
只是跪在泥水里,一遍遍抚摸墓碑上她的名字。
雨水打在脸上,和泪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之后的日子像行尸走肉。
我搬回了和柳婳共同生活过的房子,每天对着她的照片喝酒到天亮。
黎尧说我再这样下去会死,我说那正好,可以去陪她。
时间像钝刀割肉般缓慢流逝。
六年过去,我的腿伤好了些,可以不用拐杖短距离行走。
戚元帅劝我重新出山,我拒绝了。
直到有一天,他亲自登门,说圣裁教会在海外死灰复燃,需要我去欧洲协助调查。
“就当散心。”
老元帅拍拍我的肩,“那姑娘要是还在,也不愿看你这样。”
于是我坐上了飞往国外的航班。
头等舱里,我闭目养神,直到一阵熟悉的香水味飘来。
不是柳婳常用的那类花香,而是一种冷冽的木质调的茉莉香,却莫名让我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