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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妈妈稍加犹豫，商量出声，“这四两银子着实是有点贵了，姑娘可能少少？”
余月轻笑出声，“我也想给妈妈少点，可这东西得来及其不易，正常制作一批得月余，着实是没法少了啊。”
见没商量的余月，老鸨略微迟疑。
可转念一想，一瓶三文的香露能给她带来无数的收益，这涂上能让人变年轻气色的口红岂不是更能吸引男人？
“行，那就四两一根，姑娘这次来可带了几根？”
余月将十五根从背篓拿出放桌上，“目前就这十五根。”
“那就按照老样子，有东西了姑娘率先送我这来。”
老鸨说着将银钱递过去，满心欢喜的捧着口红。
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余月见状起身离开，出了巷子走远后，拿下幂篱丢进空间，向禾风书舍走去。
只是当走进书舍时，往日守门的小厮今日意外不在。
满是疑惑的走进书舍，刚进去便遇到从自己院里出来的江清韵。
余月停下脚步，“江夫子，这几日可好？”
江清韵面色凝重，“余姑娘，你当时说的话可算数？”
话音落下，余月瞳孔里瞬间泛起了光，“当然算数，只是江夫子为何突然改变了想法？”
“如今天灾刚过，众人家里损失严重，如今能来书舍的人寥寥无几了。”
江清韵苦笑，满是为难，“如今我身上银子所剩不多，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
看着他满是不舍的模样，余月出声，“江夫子可还想继续经营书院？若想继续经营的话我出一半资。”
江清韵目光看向书院四处，喃喃出声，“许是天命所致，罢了，这般苦苦支撑也没多少意义。”
人都这样说了，她岂能有不要的道理？
余月压着面上喜悦，“既然江夫子做好了决定，那我自然是万分欣喜的。”
话音落下，便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剩余不多的学子跑上前来，震惊的开口，“江夫子，您这是不要我们了吗？”
江清韵苦笑，“夫子也是无能为力，但我走之前一定会安置好你们的。”
江清璟却不吵不闹站在后方，目光含着泪水。
他知道大哥来这是为了什么，可这个决定……
江清韵将中众学子疏散开，书舍里仅剩的一位夫子上前，眼里满是不舍，“江夫子啊，这事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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