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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长老抬起他那干瘦干瘦的手掌，一道淡青色的灵力就从手指头尖冒了出来，像根细线似的朝着林凡飘了过去。
长老轻声说道：“别抵抗。”
林凡愣了一下，马上就把身体放松了。那股灵力就轻轻地钻进了他的身子里，就好像一股清泉在经脉里流动似的，在探查他的身体状况呢。
林凡心里紧张得不行，万草之心的秘密可就在他的丹田里头藏着呢，要是被玄真长老发现了……
玄真长老的眉头慢慢就皱起来了，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不过很快就又平静下来了。他把灵力收了回来，眼睛很深邃地看着林凡。
长老说：“你的灵力啊，有点杂。”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可把林凡的心给揪紧了。灵力杂，这就是吸收了太多不一样的灵草之后才会有的情况啊。难道万草之心的秘密已经被长老看穿了吗？
林凡把头低下去了，不敢看长老的眼睛，说道：“弟子修炼得不好，灵力不纯，还请长老给指点指点。”
玄真长老没马上回话，就这么一直看着林凡，那眼神就好像能把人心里最深处的秘密都给看穿似的。
长老又说：“你修炼的功法，和其他普通弟子不一样吧？”
这可不是在问，而是很肯定的说法。玄真长老的语气里带着探究和怀疑的意思，就这么一步步地紧逼过来。场边那些弟子们开始小声嘀咕起来了。林凡练的功法和别人不一样？这个一直被当成废物的外门弟子，难道有啥特别的地方吗？
苏清雪就站在人群里，漂亮的眼睛里闪着不一样的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林凡的每个动作。
林凡脑子转得飞快。不承认？那可不行，玄真长老的灵识多厉害啊，一眼就能看穿是假话。承认呢？那万草之心的秘密不就露馅了？
“弟子我脑子笨，那些正统的功法我根本学不会。”林凡抬起脑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玄真长老，心里想着那就说一半藏一半吧，“所以就只能自己想办法，琢磨出了一套特别的修炼方法。”
他这话啊，有真有假。他确实没什么天赋，可这修炼方法是因为不小心吃了灵草，才有了万草之心的能力才得来的。
玄真长老听了林凡的回答，眼睛稍微动了一下，好像在想些什么。他的目光从林凡身上挪开，看向远处，就好像在回忆啥事儿似的。
“草木剑道……”玄真长老小声念叨着，声音特别小，都快听不见了。
林凡心里“咯噔”一下。草木剑道？这是啥玩意儿啊？难道和他的万草之心有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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