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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可能出了问题，只是最近比较忙，没有时间去医院检查。
“大概率，是肿瘤。”
李默给京都老人治疗了那么久，对脑瘤的症状很清楚。
“脑瘤？”
程启明脸色一变，他还不到六十岁，大地集团也没有发展到他想要的境地。
“嗯！”
“确定吗？”
“程董可以去照下CT。”
“哦哦……”
程启明明显有些魂不守舍，这个打击，不小。
“程董不必过于悲观，如果我探查没错，您是早期，很容易治愈。”
“很容易，治愈？”
要不是话是李默说的，程启明肯定会回怼，肿瘤这玩意，就没有容易治的，早期发现，也只是增加治愈的概率，并不是百分之百，更不能用【很容易】来形容。
“对我来说，是这样。”
见程启明没了心思，李默悄然离开办公室。
现在说太多没有用，等程启明去医院检查之后，自然会来找自己。
对他来说，治疗早期癌症并不是很难。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程启明回过神来，办公室里早已经没了李默的身影。
“来人！”
程启明把助理叫进来。
“记录一下，以后魅妆集团是我们的战略合作伙伴，有什么项目，优先和魅妆集团合作，还有，帮我联系一下王主任，我要进行身体检查。”
“好的程董！”
不久之后，梁菲菲就接到了大地集团打来的电话。
“梁董你好，这里是大地集团，我们有意跟贵公司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什么？战略合作伙伴？您说的是真的吗？”
梁菲菲第一反应是，遇到了骗子。
但是看了下号码，是大地集团打来没有错。
“当然是真的，您现在就可以过来，我们商量具体事宜，还有件事差点忘了说，程董已经决定把员工服装更换业务交给贵公司负责，也需要您过来签一下合同。”
“冒昧的问一下，李默是不是到过你们那里……”
梁菲菲很清楚，大地集团的态度转变，一定是有原因。
“您说的是李先生吧，他跟我们董事长在办公室聊了很久，董事长还下楼亲自迎接了……”
对方后面说什么，梁菲菲已经听不进去。
她原以为李默只是能打而已，现在看来，李默还有很多事情瞒着她。
“臭家伙！”
梁菲菲心中打定主意，等李默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好好问问。
“来人，备车！ 我要去大地集团！”
梁菲菲火急火燎的冲了出去，生怕晚到，大地集团那边就改变主意。
这回不止得了员工服的订单，还成了战略合作伙伴，就算大地集团以后不给其他业务，光这个名头，就可以让魅妆集团在绿藤市混得风生水起。
一直困扰她的企业发展问题，如今迎刃而解，竟然如此简单。
这边，李默从大地集团出来，正好遇到车流缓慢路段。
几分钟之后，才轮到他排到前面。
这时候前方是红灯，右转车道可以通行，斜对向车道左转。
突然，一阵刺耳的喇叭声传来，旁边传来惊叫声。
第一时间，李默就看到对面有辆大货车失控，撞开了几辆小车，向自己这个方向快速冲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