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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的是，收到这几张照片的林晨，嘴里的一口水都差点喷出来。
“我去！”
“这发的什么玩意儿？对面女装大佬？”
林晨乍一看，被张天艾的照片吓了一跳，忍不住吐槽出声。
他放大了每一张照片，仔细辨认后一脸遗憾地摇了摇头。
“唉.......”
张天艾的腿确实又长又细，人也修长，皮肤白皙，棕色的长发编了一条侧麻花辫，搭在左侧肩头，显得皮肤更加透亮。
她的五官也长得不错，五官端正大气，鼻梁又高又挺，明艳中又带了几分英气。
如果能好好包装一下，确实有机会成为内娱别具特色的一位女明星。
不过可惜的是，从张天艾发来的照片上看，她的表情太过温柔，甚至眼神中带着些许怯懦和讨好。
这样的神态和她本身的长相，以及适合的风格大相径庭，导致她这个人整体看来有点不伦不类，反而失去了吸引力。
更糟糕的是。
张天艾竟然是个超级飞机场！
那一马平川，平得林晨心如止水，几乎要“立地成佛”。
大半夜的，一个女明星，发这种紧身家居服照片给一个男导演，是出于什么目的，傻子都猜的出来。
可她这样的身材，发这种照片能起到什么作用？
她难道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么？
林晨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直接发送语音消息。
【外形不重要，还是要看演技。】
张天艾等了半天，等到了这么一条模棱两可的信息，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看演技？我都发这么......的照片了，他给我回复得这么官方。他是对我不感兴趣么？还是说，他其实是个正人君子？”
她反复斟酌，清了清嗓子，也打算发送语音消息。
【林导，您说得对，我是您的粉丝，我真的特别敬佩您，无论是您的歌，还是您导演的电影，我都很喜欢。希望下次能有机会跟您合作！】
张天艾甚至重复练习了三遍，才正式发送了语音消息，发完之后，她还仔细听了三遍，确认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急不缓、温柔友好，还透露出几分崇拜和恭敬。
她本以为自己这么放低姿态，就算不能换来林晨的青睐，起码能给他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没想到，对面的林晨听完她的语音，微微蹙起了眉毛。
【你现在没有签约公司对吧？】
听到林晨的问题，张天艾诧异了几秒后，立刻回复道。
【没错，我跟前经纪公司的合约到期后，就没有再签约其他的经纪公司，暂时就是一个几人的小团队在运营，所以......现状也比较难。】
张天艾心里既有点忐忑，又有点期待。
林晨问这个问题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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