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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忽然戛然而止。
蛇人猛然抬头，瞳孔骤然收缩成竖直的细缝："你们哪来的？怎么穿过通道的？"
"意外闯入。" 陆然稳住声线，"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蛇身突然如弓弦般弹近，铁链哗啦作响。
老头用尾椎支着地面，腐叶般的眼皮半眯起来："别绷着神经嘛..."
他吐着信子轻笑，鳞片在幽光下泛着湿冷的银："说说你们的来意，说不定... 我还帮助你们呢？"
陆然看了宁臻一眼，他们进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帮助宁臻找人。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里面竟然是这种情况。
“三个月前有一个人来到了这里，你没有你有没有见过他？”宁臻从口袋里掏出了通讯器，找到了阿木的照片。
蛇人佝偻着身子凑近，三角脑袋几乎要碰到屏幕。
那双竖瞳在照片上缓缓扫过，瞳孔里忽然泛起幽光。
他扬起头，鳞片摩擦着地面发出细碎的声响：“这人…… 有点眼熟。是你们的朋友？”
“你真的见过？”宁臻又问。
“我从来不说假话。”
“他现在在哪？”
“我可以告诉你他的位置，但是你们必须把我从这里放出去。”老头晃动着巨大的蛇身。
陆然抢在宁臻开口前冷声打断："你说见过就见过？刚才我们进来时，你还对 ' 偷偷闯入 ' 的事表现得极为惊讶。”
“这说明你根本没见过未经允许进入的人，又怎么会见过三个月前来的他？" 。”
陆然找到了他话里的漏洞。
蛇人的狭长的眸子暗了下来，他有些激动，身上的链子更是哗哗作响。
“我不会说谎，我确实见过他。”
“不过他不像是你们被偷偷溜进来的，他是被人带进来的。”
“谁？”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当然，如果你愿意把我放开，我会告诉你。”
陆然没理会这番诱哄，转身望向通道深处。
墨色的黑暗像被凝固的焦油，幽光只能勉强照亮十步之内的石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