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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珠坠入马桶漩涡的瞬间，
所有平行宇宙的茶馆同时黑屏，播放起《膀胱宇宙破产纪录片》。
纪录片开头是克苏鲁的电子遗照，遗照下方的滚动字幕写着：
「本宇宙因宿主子宫卫生问题退市，最后一份财务报表显示：
苏绾的犹豫是最大不良资产。」
克苏鲁的胚胎在漩涡中心膨胀成恒星，触手捏着反物质尿布哭嚎。
恒星表面浮动着IPO路演失败的弹幕：
「退市！退市！退市！」尿布缝隙渗出递归羊水，
每一滴羊水里都游动着微型苏绾克隆体，
她们举着「抗议子宫剥削」的荧光牌，在羊水海洋里游行。
顾清淮的乱码碑文突然重组，蓝屏雪花凝成一把钥匙，插入苏绾的太阳穴。
钥匙旋转时发出电流构成的情话：
「最后一次…替你打开…没有我的宇宙…」钥匙柄端裂开，露出U盘接口，
接口内传来备份数据删除的提示音：
「正在格式化脑垂体多巴胺BUG…进度99%…滋滋…遭遇宿主泪腺防火墙抵抗…」
梁惠帝的菌丝差评在奇点蒸发，前列腺酿酒味混入冲水声，
在陶瓷壁凝成最后一道圣旨：
「朕封马桶圈为宇宙摄政王，赐名『虚数血牌尿壶』，钦此！」
圣旨末尾盖着菌丝肛门印章，印章渗出黑色酿酒废料。
蚂蚁质数奶茶渍在漩涡壁疯狂增殖，将《数学遗嘱》扩展成三维墓志铭。
公式组成的送葬队伍抬着棺材行进，
棺材里躺着1+1=2的尸体，尸体的手指死死攥着半杯冷掉的虚数血奶茶。
数学家们用扫帚柄蘸血，在棺材板刻下：
「此处长眠被奶茶谋杀的数学，凶手子宫坐标为(∞, ∞)。」
外星清洁工的确认框突然自毁，骨灰凝成一行血色代码：
「清空完成。宿主欠款=0，利息=∞，还款方式=永生递归。」
代码末尾跟着克苏鲁的肛门印章，印章滴落的黏液拼成小字：
「利息可通过直播子宫清洁过程分期偿还。」
苏绾的子宫U盘裂成佛经碎片，每一片都映出2023年的咖啡馆幻象。
风铃完好无损地悬挂，血瓶静静立在柜台，
晨光穿透不存在递归的玻璃，在下水道口投下一道纯净的金边。
柜台上方悬浮着《膀胱宇宙遗产清算证明》，
证明书右下角粘着一粒质数尘埃，尘埃表面刻着梁惠帝的菌丝签名。
马桶奇点归于寂静，冲水声退潮成虚空中的耳鸣。
一粒递归尘埃粘在苏绾的睫毛上，
透过显微镜能看到尘埃内部的微观宇宙——那里有个袖珍苏绾正站在柜台前。
指尖悬在血瓶上方，瓶身刻着克苏鲁的最终问题：
「你猜，这个结局里有没有你未喝的那口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