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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公平……"陈寅轩声音低哑，"你明明知道我对你……"
"知道什么？"沈夕尘踮起脚尖，唇几乎贴上陈寅轩的耳垂，"说出来。"
这个姿势让陈寅轩浑身紧绷。他能闻到沈夕尘发间淡淡的檀香，感受到那似有若无的吐息扫过耳廓。理智在崩塌，欲望在咆哮。
"该死……"陈寅轩猛地扣住沈夕尘的腰，将他压向自己，"你赢了，满意了吗？"
沈夕尘轻笑，手指插入陈寅轩的发间，轻轻拉扯："不够诚恳。"
下一秒，天旋地转，沈夕尘被按在了墙上。陈寅轩的吻落下来，带着威士忌的醇烈和压抑多时的渴望，粗暴得几乎要碾碎他的唇瓣。
这正是沈夕尘想要的——看这个骄傲的男人为他失控，为他抛弃所有理智与克制。他欣然接受这个吻，甚至引导它变得更加深入。
当陈寅轩的手探入他的衣襟时，沈夕尘却突然抽身，轻巧地脱离了掌控。他退到床边，眼中带着狡黠的光："我说了，要你主动来找我……不是像野兽一样发泄欲望。"
陈寅轩愣在原地，呼吸粗重，眼中满是困惑与挫败："你到底……"
"慢慢来。"沈夕尘坐在床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
这句话像魔咒般平息了陈寅轩的焦躁。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沈夕尘身边坐下，倒了两杯酒。
"为……什么？"陈寅轩递过一杯，问出了整天的疑惑，"为什么是我？"
沈夕尘接过酒杯，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陈寅轩的手指，引发一阵细微的颤栗："因为……"他轻啜一口酒液，"你让我感到有趣。"
这个回答显然不是陈寅轩想要的。他皱眉，仰头喝干杯中酒："就这样？有趣？"
"一个凡人，敢直视神明的眼睛……"沈夕尘的手指沿着陈寅轩的手臂缓缓上移，"敢质疑神明的决定……甚至……"指尖停在唇上，"敢亲吻神明的唇。你说，这不够有趣吗？"
陈寅轩捉住那只作乱的手，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不是你的玩物。"
"当然不是。"沈夕尘突然正色，红黑异瞳直视陈寅轩的眼睛，"你是第一个……让我想要停留的人。"
这句难得的真心话让陈寅轩愣住了。趁他分神，沈夕尘倾身向前，轻轻吻上他的嘴角，一个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却比任何深吻都更令人心动。
"现在……"沈夕尘退开些许，眼中带着引诱，"轮到你主动了。"
陈寅轩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他伸手抚上沈夕尘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那精致的颧骨，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当他的唇终于贴上沈夕尘的时，那是一个试探的，几乎称得上虔诚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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