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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走出了帐篷，他立刻拨通姜润电话：
“搞定了。徐导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影响你拍戏。”
电话那头，姜润低笑：“谢了。”
次日，剧组群聊炸锅——
场务A：听说姜老师有女朋友了，而且过两天就会来片场。
灯光师B：你这消息确定吗？
化妆师C（激动的表情）：姐妹们！我刚偷看到姜老师手机屏保了！是上次灯展救了姜润的那个神仙姐姐。”
道具D：“那个小姐姐好漂亮的。不过也只有那种神颜才能配得上姜润。”
......
此时，毫不知情的洛言溪正在喝茶，何云和纪兰在打包行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即将成为“剧组传说”。
高铁穿越平原，窗外景色由城市楼群渐变为起伏的山峦。
洛言溪靠窗而坐，膝上摊开一本《华国历史》，指尖偶尔轻点书页。何云坐在她身侧，正低声汇报行程安排，而纪兰则端坐在对面，手里捧着一只保温壶，壶中是刚泡好的雪芽茶。
“小姐，再有二十分钟到站。”何云看了眼手机，“宁先生说会派车来接。”
洛言溪“嗯”了一声，目光仍落在书页上，只是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书本上的内容显示的正是唐盛时期。
出站后，一辆黑色越野车已等在路边。
宁锐站在车门旁，一见她们便笑着迎上来：“洛小姐，一路辛苦。”
纪兰微微颔首，将行李递给他：“山路好走吗？”
宁锐挠头：“还行，就是最后一段是土路，不下雨的话不算难开。”
洛言溪抬眼望向远处隐约可见的山影，淡淡道：“走吧。”
车子驶离城镇，拐上蜿蜒的山路。
起初还是平整的柏油路，渐渐地，路面变得崎岖，车轮碾过碎石，发出细碎的声响。
何云握紧了扶手，纪兰则神色如常，只是偶尔瞥一眼窗外，确认方位。
洛言溪全程未发一言，只是指尖在膝上轻敲，节奏沉稳，似在计算距离。
宁锐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笑道：“姜润正在拍戏，得晚点才能见您。”
“无妨。”她答得简短，目光仍望向窗外。
土路的尽头，是一片开阔的拍摄基地。
远处搭着几顶帐篷，工作人员来回穿梭，而更远的山崖边，一群人围在一起，隐约可见摄影机的反光。
宁锐停下车，指了指那边：“他们在拍最后一场戏，您是在车上先休息会儿还是去看看？”
洛言溪摇头，推门下车：“去看看吧。”
山崖边，姜润正站在镜头前。
他一身简单粗布戏服，脸上沾着油墨和血渍，眼神沉静如深潭。
导演喊“开始”的瞬间，他的表情骤然破碎，像是被某种无形的重量压垮，踉跄两步，跪倒在崖边。
“我画了一辈子……” 他的声音沙哑，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却连她的模样都记不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