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异能之凌霄传奇

第41章 老鬼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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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尽头的光亮突然成刺眼的银焰。凌霄拽着苏瑶冲出出口时,山风裹挟着松针的清香扑面而来,将身后的烟火气涤荡干净。他转身的刹那,看见老鬼的茶馆在火光中崩塌,木牌上的 “忘忧” 二字在烈焰里扭曲成灰烬 —— 那半片六角金属在掌心发烫,与银钥匙的星图产生剧烈共振,像有两颗心脏在同步跳动。

“往这边!” 苏瑶的笔记本在松林中亮起蓝光,页面自动展开成后山地图,红色的追兵标记还在密道入口徘徊,显然被老鬼的自爆拖延了脚步。她突然指着块突出的岩石,“爷爷说过,守脉人的应急藏身处都有‘三石聚鼎’的标记。”

三块青灰色的岩石果然呈品字形排列,中间的石缝里嵌着个铜制罗盘,指针始终指向天文台的方向,盘面刻着的螺旋纹与老鬼后颈的纹身截然不同 —— 这是守脉人特有的能量罗盘,与苏瑶家座钟里的零件属于同一系列。

凌霄刚要推动罗盘,身后突然传来沉重的喘息。他猛地转身,能量瞬间凝聚掌心,却在看清来人时愣住了 —— 老鬼拄着根烧焦的茶杆,蓝布褂的下摆还在冒烟,断指处缠着的布条渗着淡绿色的血,却死死攥着个铁皮盒子,在月光下踉踉跄跄地走来。

“别动手……” 老鬼的声音比茶馆时虚弱了大半,每说一个字都牵扯着胸口的伤口,淡绿色的血沫从嘴角溢出,“我要是想害你们,刚才就不会……” 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茶杆在岩石上敲出急促的点,“把备用钥匙塞给你们了。”

苏瑶的笔记本突然悬浮在空中,蓝光投射出老鬼的能量图谱 —— 那些缠绕在心脏周围的绿色光丝正在消退,露出下面淡金色的核心,与苏瑶爷爷的守脉人能量同源。“他没说谎。” 她按住凌霄凝聚能量的手,“X 物质正在被净化,这是守脉人的自愈能力。”

老鬼突然瘫坐在岩石上,撕开作战服的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刺青 —— 星尘公司的螺旋标记被道刀疤划得粉碎,疤痕的边缘泛着淡金色的光,显然是用异能强行修改过。“1987 年那场火,烧掉的不只是实验楼。” 他从铁皮盒里掏出个发黄的信封,封口处盖着守脉人的火漆印,“还有你们爷爷的半条命。”

信封里装着张泛黄的合影。凌霄的指尖刚触碰到相纸,银钥匙突然爆发出强光,将照片上的人影照亮 —— 年轻的凌志远和苏瑶爷爷站在实验楼前,中间的男人左手完整,眉眼间与老鬼现在的模样重叠,胸前的工作证编号 “73” 被红笔圈出,旁边用铅笔写着 “备用容器”。

“我是老鬼,也是苏振海的生死兄弟。” 老鬼的断指抚摸着照片上的自己,声音里带着砂纸摩擦的沙哑,“当年实验楼爆炸,是我把你们爷爷从通风管道拖出来的,他后背的烧伤面积达 60%,全靠守脉人的能量才保住性命。”

凌霄的喉结剧烈滚动。他想起爷爷后颈那片永远捂不住的疤痕,想起病历本上 “原因不明的能量灼伤” 诊断,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细节突然在脑海里拼凑完整。“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加入星尘?” 老鬼突然笑了,笑声里裹着血沫,“因为张明手里有聚能核心的启动密钥,那是用 71 号实验体的脊椎骨熔炼的,只有我能感应到位置。” 他扯开作战服的内衬,露出贴身藏着的金属管,里面的红色液体正在缓慢流动,“这是反物质中和剂,1987 年从你妈妈的实验室抢出来的,能暂时压制 X 物质的副作用。”

苏瑶的笔记本突然弹出红色警报,页面上浮现出 “黑巢” 的标志 —— 黑色六边形里嵌着只独眼,瞳孔竟是由无数个螺旋组成的。奶奶的字迹在蓝光中颤抖:“1992 年星尘公司更名黑巢,在全球建立 23 个分基地,成员包括政府要员、商界巨头,甚至还有守脉人的叛徒。”

“黑巢的触手比你们想象的长。” 老鬼的断指在岩石上划出黑巢的标志,石屑纷飞中,那些螺旋纹路突然亮起绿光,映出周围松树上隐藏的微型摄像头,“他们能让天文台的保安突然换班,能让医院的检测报告凭空消失,甚至能修改监控录像里的时间戳。”

凌霄突然想起 72 号后背上的疤痕地图,那些红色节点此刻在脑海里与黑巢分基地的位置完全重合。他攥紧掌心的半片金属,与银钥匙贴合的瞬间,星图上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红点,像撒在夜空中的毒瘤 —— 仅在本市就有 17 个隐藏据点,最近的距离他们只有 300 米。

“长期躲藏?” 凌霄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决绝,能量顺着银钥匙蔓延,将周围的松果震得簌簌掉落,“我们要去启动聚能核心,彻底摧毁黑巢的能量源。”

老鬼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断指的力气大得惊人。“你们以为核心是救赎?” 他的眼睛里闪过恐惧,“那是黑巢用 300 个实验体的能量浇筑的牢笼,启动它只会释放地核的 X 物质漩涡,整个华东地区都会变成变异区。” 他从铁皮盒里掏出个青铜哨子,“这是守脉人的召集令,吹三声,方圆五十里的异能者都会赶来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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