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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周乐笑了笑，“还是你自己有天赋，不然我给再多机会也没用。”
方婷忽然朝他深深鞠了一躬，语气郑重地说：“谢谢乐哥！”
“你这是做什么？”
周乐有些惊讶，“这段时间你也帮了我不少忙。”
“不是因为这个。”
方婷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他，“我是为了我父亲的事谢谢你。”
“呃……”
周乐一时语塞，“那件事是丁家自己内斗，跟我没关系。”
“我看到了。”
方婷直视着他，“那天我正好去医院，虽然你做了伪装，但我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你。你在丁益蟹病房出现之后，他们家就出了事。”
……
周乐万万没想到，自己去医院时竟被方婷看见。
她竟然还能认出自己，这简直难以理解。
他对自己的易容技术一向很有信心，除非是特别熟悉的人，否则绝不可能识破。
而方婷，并不属于那个圈子。
“看来真的是你。”
见周乐神色微变，方婷缓缓开口。
“我……”
周乐顿了一下，苦笑道，“你这丫头，居然在试探我？”
“乐哥，这也算不上吧。”
方婷摇头解释，“我本来就有九成把握认定那人是你，只是你的反应让我彻底确定了而已。”
她说有九成把握，确实是心里话。
当初在医院看到那个身影像周乐，她并没太在意，只当是巧合。后来又看见他进了丁益蟹的病房，当天晚上丁家就出了事。
她知道周乐那晚的确去了大澳。
而最终得益的人，却是周乐自己。
按照谁受益谁嫌疑最大的逻辑来看，她很难不去怀疑这一切和周乐有关。
这件事压在她心头，已经有些日子了。
方婷名义上是周乐的秘书，可这些天来见他的机会并不多。
今天好不容易碰上面，事情谈完之后，她忍不住想确认一下。
“好吧！”
周乐有些哭笑不得地说：“现在满意了吗？没想到我今天会栽在你手里。”
他主要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试探。
方婷摆出一副认真模样，语气坚定，让他误以为她真认出来了，结果却发现是她耍了个小心思。
“我不是小丫头！”
方婷嘟囔着反驳：“我可是大学毕业了，而且我比你还大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