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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鲨鱼直播平台的审核员王磊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将最后一批违规直播片段标记删除。自从一周前小美的"事故"后，所有夜间直播的审核标准都提高了三倍。他点开系统后台，突然发现一个正在进行的直播间数据异常——观看人数正以每秒上千的速度疯狂增长。
"又是哪个大主播半夜开播？"王磊嘟囔着点开监控窗口，画面里的女孩他认识，是平台新晋的舞蹈区主播林小鹿。但此刻的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跳舞，而是僵直地站在镜头前，脸色惨白得吓人。
弹幕已经炸开了锅：
【小鹿怎么了？】
【卧槽这个表情...该不会...】
【快看她的手！】
王磊放大画面，瞳孔骤然收缩。林小鹿的右手正以一种诡异的频率抽搐着，五指关节反方向弯曲，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更可怕的是，她的嘴角正在不受控制地上扬，露出和小美出事前一模一样的僵硬笑容。
"技术部！快切断LS789直播间的信号！"王磊对着对讲机大喊，同时调出主播信息。系统显示林小鹿的直播设备信号强度异常，IP地址竟然定位在——"数据无法读取"。
监控画面里，林小鹿突然开口了："你们...都喜欢看我跳舞对吧？"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般嘶哑。她缓缓抬起扭曲的右手，从化妆台上摸起一把美工刀。
王磊疯狂敲击键盘试图强制关闭直播，却发现系统提示"权限不足"。这时，办公室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他的电脑屏幕开始出现雪花噪点。在画面完全消失前的最后一秒，他看见林小鹿将刀尖抵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嘴角几乎咧到耳根...
"这绝对是年度最佳营销案例！"姜明朗猛拍桌子，将平板电脑转向工作室的伙伴们。屏幕上正在循环播放小美和林小鹿的"事故"片段。"两个女主播，同样的套路，一周内制造全网恐慌，这流量玩得太溜了！"
助理小李犹豫地说："可是明朗哥，警方通报说小美现在还在精神病院，林小鹿更是直接失踪了..."
"你太天真了！"姜明朗转动着手中的钢笔，"知道现在'灵异直播'的搜索量涨了多少倍吗？1200%！这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饥饿营销！"他兴奋地打开微博，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今晚我就开直播扒皮这个骗局，让所有人看看什么叫专业打假！"
三小时后，#姜明朗直播打假灵异事件#的话题冲上热搜第一。评论区两极分化：
【支持姜哥揭穿骗局！】
【别作死啊，万一是真的呢？】
【坐等打脸（吃瓜）】
开播前两小时，姜明朗正在调试设备。技术员小张突然"咦"了一声："明朗哥，你绿幕后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姜明朗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绿幕："你眼花了吧？"
他没注意到，监控屏幕上闪过一个模糊的帧——绿幕角落里有个人形阴影，但眨眼间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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