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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咱们接上回，阿涛“悟道”白粥之后，彻底黑化！恶人矫正系统3.10，启动！
那碗纯白粥，仿佛洗髓伐毛的圣水，不仅滋润了阿涛干涸的肠胃，更涤荡了他最后一丝“做人”的念头。什么羞耻？什么愤怒？什么呕吐？通通见鬼去吧！他看着窗外张阿姨正用长柄刷子、戴着三层口罩、面目狰狞地清理她那“鸦粪开光”的喇叭，游客们还在兴致勃勃地对着她拍照录像，甚至有人试图凑近去闻那“历史性”的气息……
阿涛的嘴角，缓缓地、僵硬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不是笑，更像是一个宣告某种东西彻底崩坏的信号。
【滋…系统…待机…中…能量…稳定…】脑子里的电子音慵懒得像只晒太阳的猫。
“稳定？稳定好啊。”阿涛在脑子里，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回应，平静得近乎诡异，“你不是要恶念吗？老子不当人了，老子给你产！量大管饱！现挤现卖！”
【滋？】电子音似乎卡顿了一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徐家小院，气氛微妙。
奶奶看着孙子阿涛慢悠悠地喝完最后一口粥，脸色虽然还是苍白，但眼神却不再是空洞麻木，反而透着一股… 破罐子破摔的邪光？她心里直打鼓：“涛儿啊，感觉好点没？要不要再添点？奶奶给你盛？”
“不用了，奶奶（阿姆）。”阿涛放下碗，声音平平，“饱了。我去门口透透气。”
“哎？门口…门口张彩凤还在那儿…”奶奶想拦。
“没事，”阿涛站起身，脚步虚浮但异常坚定，“我就看看。”
阿富（徐老爹） 正对着“仙裤”念念有词，手里新换的顶级龙井茶刚倒进碟子，闻言猛地回头，看到儿子那眼神，心里“咯噔”一下。这眼神他熟啊！当年阿涛把隔壁王老头养的画眉鸟毛拔了做毽子，被追着打三条街时，就是这种“老子干了，咋地？”的滚刀肉眼神！
“涛！你给我站住！”阿富低喝一声，“安眈点！别惹事！仙裤看着呢！”
阿涛脚步都没停，只是回头，对着他爹和他爹供着的仙裤，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堪称“核善”的微笑：“放心，爹（阿爸），我乖得很。我就去… 当个好人。” 他把“好人”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带着一股子血腥味。
阿富手一抖，半杯热茶差点泼仙裤上。仙裤似乎也抖了一下（也可能是风吹的）。
阿涛扶着门框，站在自家门槛里，像个门神。他看着张阿姨终于把喇叭擦出了个大概形状，只是那浓烈的“鸦香”一时半会儿是散不掉了。游客们还在嘻嘻哈哈。
张阿姨一抬头，对上阿涛那平静得吓人的眼神，心里也是一突突。这小猢狲，怎么感觉…不一样了？
“张阿姨，”阿涛开口了，声音不大，甚至有点虚弱，但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辛苦了啊，擦喇叭。”
张阿姨警惕地后退半步：“你…你想干嘛？”
“不干嘛，”阿涛缓缓抬起手，不是大拇指，而是… 食指，对着张阿姨那辆刚从粪坑里捞出来、洗了八百遍还隐约飘着“底蕴”的小面包车，“我就是觉得，您这车…洗得还不够干净。特别是… 底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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