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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们说，林总和江总也太厉害了吧，年纪轻轻的，就把公司管理的这么好，简直是人生赢家啊！”
“那当然了，人家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俊男美女，简直配一脸！”
“不过，我听说……他们最近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烦，脸色不太好呢……”
林晓萌和江夜霖对视一眼，停下了脚步。
江夜霖眉头微皱，冷声道：“走吧。”
林晓萌坐在办公室那扇落地窗前，窗外日光柔和，偏偏映不进她眼底那一抹挥之不去的阴霾。
江夜霖靠在窗边，修长的手指拿着一份最新的调查报告，眉目间冷冽锋利。
“苏晚晴所说的所有东西都对上了。”江夜霖声音低沉，一字一句宛若敲落在钢板上的钉子，“但她忽略了一件事。”
林晓萌没回头，只静静望着窗外：“背后的黑手，不是沈寒渊。他……只是个幌子。”
她的声音轻，却带着无比笃定的力量。
江夜霖将手中的文件甩在桌上，纸页翻动的声音像是某种无声的控诉。
两人之间陷入片刻寂静，只能听见茶水间里员工们模糊的交谈声被渐行渐远地拉长，像是一场梦快要醒来之前的喧哗。
“我要见他。”林晓萌忽然开口，声音清亮而坚定，“黎先生。”
江夜霖点头，沉声道：“我已经安排好了。”
黄昏时分，天光斑驳。
林晓萌下车时，周围已是沉寂得让人心里发凉。
她跟随江夜霖穿过几条幽暗的巷子，最终在一家隐秘的旧书铺前停下。
黎老者早就等在书屋里。
昏黄的吊灯下，那张布满褶皱的脸像是密密麻麻缠着故事，眉眼之间压着长年累月的沉默。
林晓萌一进屋，那种熟悉的压迫感便扑面而来。
黎老者没看她，一直在摩挲一本泛黄的手抄笔记。
“你来了。”
“我想知道，沈寒渊是不是只是开胃菜。”林晓萌不拐弯抹角，站得笔直，眼神明亮。
黎老者终于抬眼，一字一句道：“他只是个棋子，动得快，死得更快。他的背后，是‘极昼’。”
“极昼？”江夜霖皱眉，“国际那股灰色产业组织？”
黎老者点了下头，眉心瞬间压得极深：“一个靠掠夺、收购、操控走私经济起家，企图插手中国高新技术与金融市场的组织。他们与海外几家空壳财团有直接联系，目标是摧毁你们林家在芯片与能源领域的核心竞争力。”
林晓萌感觉自己的手指有点发冷，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