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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思是要自己直接啃吗？
常乐几次张嘴想要下口，都没狠下心下这第一口。
越歪着脑袋看着常乐的动作，疑惑他为什么不吃。
“好吃的，鱼，吃。”
越说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常乐奇怪地看着他。
刚刚越说话虽然慢，但是还算清楚完整，怎么现在反而不会说话了，跟小孩一样，只会说简单的词语了。
“你不会说话了吗？”
常乐看见越扶着脸，作思考模样，好半天才回复自己。
“会，一点。”
说完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那一开始说的话呢，句子不是挺完整的吗？”
这句话比刚刚那句要长，明显越思考的时间更长了。
等了小半天越给出答复。
“练习！”
说着把手从胸前画了个半圆，边说边重复。
常乐尝试着理解越表达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之前那句话你练习了很久，所以才说的完整，是吗？”
越认真地听着常乐说的每一个字，听懂了以后用力点了点头。
常乐扶额表示无奈。
虽然自家对象话都说不清，但是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继续过下去了。
常乐看着越在自己身边游来游去，发现他的尾巴好像没有那么灰了。
常乐认真观察了一下，发现自己没有看错，他的尾巴透出了一点蓝色。
常乐凑上去摸了一把，滑溜溜冰凉凉的，夏天抱着睡觉应该很舒服。
越看着自己的配偶对自己上下其手，也不动作，任由他的触摸。
常乐摸了半天，手滑到了某一处鳞片，手感和其他鳞片有所不同，就下意识抠了抠。
接着就听见了头顶传来闷哼，是越在喘息。
常乐一下就反应过来自己碰到了什么地方。
感觉整只手都烧了起来。
干坏事的常乐耳朵都红了，背对着越两只手贴在脸上降温，海水的冰凉都带不走脸上的灼热。
说了半天，越发现常乐还是没有吃上自己打猎回来的鱼，一下就急了。
他拉住常乐的手，指了指那条被常乐忘记了的鱼。
“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