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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如果感兴趣，我免费送你一套同款房子，既然我们无冤无仇，何必大动干戈嘛，你直说过来拜访，我就请你喝茶了。”
男人疯狂示好。
但云梦泽视若无睹，问：“乐曦平台是你创建的？”
男人面不改色，“嗐，你说那个呀，那是我朋友借我的名头办的，朋友征信不行，借用我的身份而已，至于做了什么，我一概不知啊。”
他这风轻云淡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他有所隐瞒。
但云梦泽轻飘飘反问了一句，“是吗？”然后往男人身上贴了一张符。
“再问你一遍，你知道那个平台是做什么的吗？”
男人笑道：“当然知道，那本来就是我的创意。”
话音落下，男人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他想闭嘴，可他的嘴巴并没有如愿停下来。
“我想看点刺激的东西怎么了？我没有伤害任何人，我想看，可是没有路子啊，那我只能自己找找方法了，反正我有钱，就办了乐曦网站，乐曦足够包容，给这些人一个栖息之地，人越聚越多，我才发现同类居然如此之多！我们才是正常人啊！”
在云梦泽皱眉的时候，男人越说越上头，哪怕正趴在地上，也慷慨激昂得像是在台上演讲。
“明明是这个世界不够包容！我们这么多人的需求却被视而不见，不停打压！好在我们有众多支持者，那么多忠实的会员，他们在网络中只是一个灰色的影子，但在现实世界，他们可能是民工，也可能是警察法官，也可能是老师教授，还可能是政客，我们齐心协力，将网站保护了下来，迟早有一天，我们会将这个世界改变！我们能让世界更加包容！让每个人的爱好见到太阳！”
云梦泽轻笑道：“是吗，你们还挺有志向的啊。”
男人不受控制地说话，本来还有些惊恐，但看到云梦泽没有生气的迹象，胆子又大了起来，试探道：
“小兄弟，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你既然能找到我，说明你也对那些事情感兴趣？要不你先放开我？我将你的会员等级升到最高？到时候你不仅能看乐曦收录的所有内容，每年还能有两次定制权……”
云梦泽脸上丝毫不恼，但手劲是一点都没松，“哦？那像你这样的人在乐曦是什么等级呢？”
男人看糊弄不了云梦泽，干笑道：“啊，我是创始人，和会员有本质区别，我可以随意定制内容。”
“那你和高级会员之间，还有多少个有特权的特殊存在呢？”
男人嘴巴不受控制，努力控制却控制不住，“几百个……”
“这几百个为什么能成为特殊会员？”
男人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因为他们都曾为网站做出卓越贡献，在危机时候庇护网站，没有这些人，网站早就被打掉了……”
“名字。”
男人僵持了半晌，慢慢将名字挨个报了上来。
云梦泽将男人手中的情报榨干之后，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和系统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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