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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陆砚喊话另一个男人:“乐哥,你是怎么喊的她?”
“害,我没你油腻,老实得很,都是喊美女的。”
“哈哈哈——”
苏州、上海,民宿、小酒馆,五个人笑对镜头碰杯。
这一刻,虚的实的、男的女的,都因社交幽默时刻而感觉美好,直到——
“在你眼中我是谁/你要我代替谁/彼此交换喜悲/爱的多的人总先掉眼泪......”
背景音乐一出,几个男人笑声又续上了。
倒不是因为缺乏共情能力,而是,苏棠的嗓音唱悲伤的情歌,总有股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喜感。
至少陆砚听见熟悉又亲切的音色,便喜得不得了,仿佛那天桥洞下诙谐的马儿跑到此时、悄悄蹭着裤角。
“美女,你别喝这么快啊,威士忌喝快了上头也快。”
他漫不经心地调侃着,对面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乐哥昨天不是说了吗,上头了有位置睡。”
“......楼上,就一张床。”
顾南乔抬眼,对面的阿乐连忙保证:“我睡楼下,打地铺!”
手机里的男人不依不饶:“不是新朋友吗?要不要这么自来熟?”
此时,女人倒显得轻言细语了些,出现经典的安抚话语:
“蒜鸟蒜鸟,说那么多有的没的干嘛呀,喝吧,我都口渴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大口,看得陆砚眉心直跳,再没有所谓的‘漫不经心’,直接沈语棠(破防版)附体:
“你是没喝过酒呀?喝那么快,我们怎么跟进度?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上海总部的两个人、在各自的画框里笑得开心。
他们像无耻的吸血虫,隔着屏幕把这边所有......把陆砚一个人的快乐吸走了。
他知道,顾南乔不是那样的人,就是有时候爱来点人来疯......
万一玩脱了呢?
对身为男人的阿乐可没那么多信心——玩脱了,一个不慎可就脱了啊!
压着烦,在镜头外皱了皱眉,也不管张野他们怎么看,总之此刻这躁热烧得比想象中迅猛。
“陆砚,手机歪了,我看不见你。”
“...”
“我不唱声嘶力竭的情歌/不代表没有心碎的时刻/我不曾摊开伤口任宰割/愈合/就无人晓得/我内心挫折/活像个孤独患者/自我拉扯/外向的孤独患者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