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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以帮你。”那人伸出手，“只要你放弃抵抗，放下一切责任，我会让你永远留在这个梦里。”
“听起来很诱人。”陈青阳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但我更喜欢现实。”
他猛然向前一步，拳风呼啸，直接砸向那个“自己”。
轰！
梦境崩塌，天地翻转，陈青阳从幻境中挣脱出来，额头满是冷汗。
他看向祭坛上的晶体，眼神变得坚定无比。
另一边，林浩陷入的幻境依旧充满生活气息。
他回到了小时候的街头，但这次不是面对王大锤，而是站在了一个摊位前，手里拿着一根糖葫芦。
“这不是我最喜欢的东西吗？”他咬了一口，甜得有点齁。
“既然你喜欢，那就一直吃下去吧。”一个声音响起。
林浩抬头一看，发现摊主居然是个长着胡子的自己，穿着一身油腻腻的围裙。
“你谁啊？”林浩皱眉。
“我是未来的你。”摊主咧嘴一笑，“你不想再修炼了，不想再冒险了，只想安安稳稳地吃糖葫芦、打游戏、泡妹子，对吧？”
林浩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幻境？”
“我知道你知道。”摊主依旧笑眯眯，“但你知道吗？有时候，最可怕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
林浩深吸一口气，抓起最后一根糖葫芦，狠狠咬了一大口，然后一脚踹翻了摊子。
“老子的梦想可不是当个卖糖葫芦的！”
幻境碎裂，林浩的身影重新出现在祭坛前，脸上还挂着糖渍。
操作员的幻境最为复杂。
她再次置身于那个实验室，但这次，实验台变成了控制台，屏幕上闪烁着无数数据流。
她的身体被连接进了一个庞大的系统之中，耳边传来冷漠的声音：
“你已经属于这里了，不需要再挣扎。”
操作员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它们正在快速数据化。
“如果这就是终点……”她闭上眼睛，“那至少，我曾经选择过。”
她猛然睁开眼，一把拔掉了连接线，屏幕瞬间炸裂，碎片四溅。
她喘着粗气，站在原地，周围的一切都在崩塌。
“我不是程序，也不是失败品。”她低声说道，“我是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