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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猜的不错，大肆猎杀虚空生物，的确能减缓天河星域被劫主吞噬的速度。”
“不过这种影响是微乎其微的，况且这也不是封魔教的本意。”
江龙耐心解释道：“事实上，封魔教猎杀虚空生物另有其用。”
“至于原因，还得等师尊晋升到长老级别，才能知道。”
顾清远听得一头雾水，江龙不愿说，顾清远也没有多问。
“咱们仙力损耗不小，不可再贪功冒进，先分开搜寻吧，你二人距离为师不要超过亿万里。”
顾清远放弃了之前的计划，他担心江龙太贪心，把自己的小命折在这里，到时候不好和教主交代。
“弟子遵命。”江龙和凌动齐声回应。
二人结伴而行，向着另一个方向飞去。
而顾清远也收敛气息，独自向着虚空深处飞去。
这两名弟子，只要距离不超过顾清远亿万里，遇到危险，顾清远随时都能现身相救。
因为在虚空中，没有重力势能，顾清远一步缩地成寸，能够跨越的最大距离，就是亿万里。
虚空生物并不是无处不在，它们一般都隐匿在虚空深处，越是级别高的虚空生物，越是警惕心强。
顾清远在虚空中游荡好几天，又发现了一头金仙级别的虚空生物。
这虚空生物和那些集结成群的虚空生物不同，它发现顾清远后，既没有逃跑，也没有主动攻击顾清远。
它就像是一个没有神智的幽灵，漫无目的地在虚空中飘荡。
一直到顾清远靠近它，准备施展定身术将其定住之前，那虚空生物才发现了顾清远。
“你是谁！？”那虚空生物转身问道。
虚空生物口吐人言不为怪，但它念力中裹挟的声音，非常温和，就像是一个绝美仙子发出的天籁嗓音。
而且那声音，顾清远似乎在哪里听到过，感觉很熟悉，却又完全想不起来。
“你问我是谁？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是谁？”顾清远好奇问了一句。
眼前这个虚空生物很奇怪，很有可能是神智遭受过重创，顾清远为了一探究竟，并未忙着出手。
“我乃太上丹宫，大丹尊——余霜！”
“你能不能，救救我？”
那虚空生物自称余霜，顾清远听后微微一怔，呢喃一声：“余霜？”
余霜这个名字，顾清远在很久很久以前听过。
再加上这虚空生物刚才提到的太上丹宫，顾清远很快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好奇问道：“你所说的太上丹宫，是在黑山界？你的师兄叫轻风？师姐是红月？”
“你认识我？可我并不认识你。”那虚空生物从未见过顾清远。
“你在百万年前，被虚空生物吞噬，一缕残念逃亡到了下界，我有幸知道你的一些隐秘。”
顾清远没有将余霜残念在下界的事迹说完，那道残念已经和顾慧神念合二为一，不再属于余霜。
而且现在余霜的状态，非常奇怪。
“是啊，我现在不人不鬼，已经飘荡在虚空中百万多年了。”
余霜当初被轻风追杀，致使她逃亡到虚空之中。
不巧的是，当时有两位仙尊，正在虚空中展开大战。
